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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是不是生病了?”尤耶尔迟疑地问,现在也才晚上七点多,其实根本不是正常睡觉时间,裴皎是回家后就睡了吗?这似乎有点不像他。
见裴皎迟迟不答,尤耶尔急切地又唤道:“先生?”
“……啊。”裴皎眨了下眼,怎么看都有些迟缓,“我没事。”
“您是不是发烧了?”尤耶尔追问。
裴皎又沉默地看了尤耶尔一会儿,这反常的感觉让尤耶尔越发着急,声音里也带出了一些:“先生,您回答我,是发烧了吗?吃药了吗?”
“……没吃又怎么样?”裴皎反问。
“没吃药怎么行!”尤耶尔不自觉地提高了音调,似乎是怕吓到病人又立马低了下来,“家里有药吗?快去吃点好吗?”
“……呵。”裴皎竟然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尤耶尔这样很奇怪,“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您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负责?”听到裴皎满不在乎的话,尤耶尔焦急得甚至有些生气,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情绪了,怒意让他忘了畏惧,盯着裴皎冷声问,“您是不是没有给伤口上药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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