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地伸手去摸,滑腻柔弹的触感勾引的他不自觉地用上了力,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陷进了肌肉里,他忍不住用力抓揉了几下,亲眼看见那胸肉的表面立刻就浮现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皮肤真的好娇……尤耶尔胡乱想着,当然这个男人本身就是这么娇娇的,稍微碰一碰就感觉会弄伤人,鸡巴肏一肏那娇嫩的小穴就软糯地亲吮着他,声音温柔极了,话虽然不多但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让他忍不住服从,想把人抱进怀里,轻柔蜜意地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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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忽视了裴皎只比他一米九几的高个儿矮了两三公分的事实,雪白的皮肤下是充满力量的精悍肌肉,只记得那柔软的穴和薄透肌肤上的爱痕,还有那又轻又哑的声音,让他心生怜爱。
真奇怪,他对那些真正娇弱的雄虫都没生起过这种怜惜的感觉,抱在怀里都怕自己坚实的肌肉硌得慌,尤耶尔混乱的大脑没法理清这种复杂的异样情绪,他稍稍放缓了抽插的攻势,似乎是害怕自己过于粗长的鸡巴把人捅穿了。
这时候才考虑人会不会被自己捅坏实在有点迟了,裴皎被军雌暴雨般猛烈的肏弄干的勾着脚趾正爽,节奏却一下子缓了下来,他有些不适应地睁开朦胧的双眼,泛着水泽的眼没什么力道地扫了尤耶尔一眼,稍显柔媚的眼神看得身强力壮的军雌罕见的腰软了。
“怎么了?”裴皎嗓音沙哑地问,他的音量不高,在蒸腾的水雾中有些模糊,“没力气了吗?”
尤耶尔的脸涨得通红,他慌忙摇头,他再没常识也知道在干这种事时进攻的一方没力气被肏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