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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手套后,裴皎向尤耶尔伸出了手:“不会跟你有肌肤接触,能让我扶着你吗?”
尤耶尔咬住下唇,突然觉得有些羞愧:“对不起,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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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的。”裴皎依旧平伸着手,等待着尤耶尔。
一种奇怪而从未感受过的情绪悄然冒头,尤耶尔理不清那是什么情绪,而他现在的思维又向混沌滑了一些,脚步飘忽,他终于将手搭在白手套上,当即接受到了裴皎坚定的支撑力。
“你住在哪儿?”裴皎问。
“我……”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尤耶尔想回答,但他的头昏得几乎无法思考,张了张嘴,他只觉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裴皎眼疾手快地接住雌虫,发现尤耶尔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了,无意识地喘息着,根本别想再问出一个有意义的字来。
“……不是吧?”镇定如裴皎也感到有些棘手了,说实话以他的身份想查尤耶尔住在哪里很容易,但这种做法并不是很礼貌。
想了想,裴皎也有些无奈了,稳稳地架住尤耶尔将他塞进了车后座,然后将自动驾驶的目的地切换到了一家高档酒店。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