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一枚金灿灿的金锁,锁链延伸至轿底,显然是被牢牢地禁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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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少,你……”她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得犹如破旧的风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子辉心中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连忙掏出判官笔,笔尖闪烁着寒光,轻轻一挑,“咔嚓”一声,金锁应声而断。
“走!”他一把拉起鱼殇,毫不犹豫地将她背在背上,趁着守卫还没反应过来,脚下生风,迅速地冲了出去。
白三爷见状,也立刻从地上敏捷地爬起来,跟着子辉沿着来路,一路狂奔。
……
三人马不停蹄地逃回慈善堂,总算暂时甩开了穷追不舍的追兵。
鱼殇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窑洞的床榻上,白三爷立刻神色凝重地为她检查伤势。
子辉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焦急地来回踱步,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直到看到白三爷检查完毕,他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总算救出来了。”
谁知,白三爷的脸色却越来越凝重,仿佛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怎么了?”子辉满心疑惑,一颗心又瞬间提了起来。
白三爷沉默片刻,嘴唇微微颤抖,低声道:“她不是鱼殇。”
“什么?!”子辉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呆立当场,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小爷我亲眼看见她从花轿里出来的!”
……
白三爷神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真正的鱼殇,应该还在鼀潭。”
子辉双眼死死地盯着床上的“鱼殇”,心中翻涌起无数个疑问。
如果这是假的,那蟾祖为何要放一个假人在花轿里?是精心设计的陷阱?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他缓缓地伸出手,手指轻轻碰了碰“鱼殇”的脸,触感冰冷如霜,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触碰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块毫无生机的石头。
“她……还活着吗?”子辉的声音微微颤抖。
白三爷沉重地摇头:“只是一具空壳,魂早被抽走了。”
子辉听后,如木雕泥塑般呆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在花轿里见到鱼殇的那一刻,她看他的眼神——空洞、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