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的坚硬敲打着柔软的花瓣,似在松土一般,一下接着一下,松动的土壤让花蕊重新活了过来。
傅钰感觉不适,皱着眉收缩着花苞,躲避着他们的敲打,但是如果他无法将外翻的花唇缩回佛像,那么无论怎么收缩,都会被这跟玉势再度拍打开来,即便他能将这一层层媚肉收回体内,可佛像底部的缺口依旧没有添上,玉势只要轻轻一插,该怎样还是怎样。
不过从被众人拍打着花唇,变成被众人插着花唇罢了。
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纷纷上前接过玉势,然后亲手撬开这朵花苞,一下一下地用着玉势凌虐着,将佛像底部的花唇打得娇艳无比,巨大的冲击使它慢慢绽放,花瓣一点一点盛开,干枯许久的河道在众人的开发下终于流出水来,滋养着这朵摇摇欲坠的牡丹。
傅钰的花穴越湿流出的东西就越多,而他们的动作也愈加地猛烈,像敲木鱼一样,当当当敲个不停,并且手上有多大力气就使多大力气,急切地寻求着财富,他们将一开始麻木的花苞逐渐打成盛放的花蕾,底部的小穴一抽一抽地仿若哭泣,一边排着金银,一边流着圣水,村民拿着器皿将这些纷纷接住,不肯浪费一分,势要将这座金身吃干抹净。
傅钰早已忍受不住,微张着红唇急促地呼吸,微弱的呻吟从佛像中流出,但是无人发觉,他们忙着挖掘这座身体内藏着的宝贝,无暇顾及其他。
傅钰汗流浃背,身下承受着从未经历过的痛苦,花唇又麻又痒,又酸又疼,碰一下便水流不止,花唇那般柔软之地竟是一次一次承受着不同人的殴打,最初不过只是微痛,待到后面敲打的人越来越多,使的力道也不一样,微痛变成了快感,快感之后便是疼痛。
凡人若受官府里的五十大板,那臀部必是要皮开肉绽血淋淋的不能走路,而他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又岂能受得了这般酷刑?他们又何止打了五十下?
傅钰的花唇火辣辣地肿痛,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疼得咬破了下唇,意图堵住自己的声音。
而体内的水流似乎无穷无尽,将花穴涂的水光潋滟,等到人走光了,也不见停下的势头。
最后一人见不得这般浪费,便将玉势对着那处狠狠一插!
将圣水堵在金身佛像体内,阻止浪费。
傅钰浑身一抖,被凌虐了一天的花穴根本受不了插入,进去的瞬间他的身体进入了顶峰,挺立了一天的阳物再也忍不住,泄了出来。
夜晚再次降临,傅钰排了一天金银,几乎每个村民都分到了一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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