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师尊!”
一连声的呼唤,怕极了无人理睬,恍若当年山中刚入门的少年。
他每喊一声,林长辞就回应一次,把他的不安悉数接住,再予以安抚:“为师在的。”
温淮紧绷着身子,哪里听得进他说什么,发了狠地咬在他肩头。
林长辞抽了口气,道:“怎的,不欢迎为师回来?”
话是这般说,他亦知晓温淮压抑久了,难免行事不符常理,便纵着人又咬了一口。
肩头咬出两个并排的牙印,隐隐渗血,温淮松开嘴,似有几分失魂落魄。
林长辞叹口气:“现在信了么?”
他替身前人理了理吹乱的头发,道:“为师不走了。”
温淮沉默了一会儿,问:“当真?”
“自是当真。”林长辞看着他憔悴的眼神,缓声道:“你这般模样,怎叫我放心得下?”
温淮轻轻拉开他肩头的衣裳,看着伤口,面色有些懊恼,像是在责怪自己太过冲动。
他把林长辞从梨树上抱了下来,直上几阶踏跺,抱入了内室。
林长辞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旋即,温淮又端来一盏灯烛,取出了药膏。
青年以手指推拒道:“不必。”
不等上药,那伤口已经消失,肩头完好如初。
温淮明白了什么,持着灯盏离近了些,借着烛光仔细打量着,似要把眼前人一毫一厘的改变都看得清楚。
今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