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
镜前的人不知保持了多久的姿势,才收回手,将那一缕头发仔细梳入青丝之中,重整衣冠,不露分毫。
天蒙蒙亮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师祖。”
婉菁在外面道:“山上来人了。”
门打开了,林长辞语气平静:“让她们去前堂稍待,我即刻便过去。”
此番卧云山来的人除了丹桂等医修,竟还有李寻仙。
“啊?师父让我来的。”被问到问题的李寻仙左右看看,疑惑问:“师伯,师父呢?”
这又是闹哪一出?
林长辞不露声色道:“他在西厢房休息,你找管家引路便是。”
“是,那我先告辞了。”
李寻仙走前多看了一眼婉菁,婉菁对他笑笑,转过去做自己的事。
仆人领着他到了西厢房,淡淡莲花香扑面而来,白西棠正在院中负手而立,一身白衣,城中这样死气沉沉的情况下,他竟然还有心情赏花。
“寻仙来了?”他微笑着转头。
“师父!”李寻仙行了礼,随即急急地问:“师父,我信中提到的小山,你可愿留在山上?他根骨委实不错,悟性也好,估计再有半个月就能引气入体,这些日子也在山上跟我学千字文……”
白西棠笑着将他拉进屋中,道:“不急,慢慢说。”
李寻仙叽叽喳喳了好一会儿,忽然发现白西棠只是面带笑意地听他说,没有发表意见,便停下话题,问道:“对了师父,你来信唤我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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