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没有吃。他掰开来,仔细端详,还放在鼻子旁闻了闻。
“怎么了?”燕译景发现他的异常,他昨日吃了,没什么问题,便不觉得这月饼有问题,只当华应子这个大夫,吃个东西都要小心翼翼。
“没事。”华应子呼出一口气,这月饼中与寻常月饼不同,加了一味药,不过这药没有毒性,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燕译景捏着眉心,有些疲惫。他厌烦地叹出一口气,在想怎么让这些人出去。
姜公公察觉到他脸色有些不好,向几人躬身道:“陈小姐,您要的书奴婢已经让人送到府中去了。”
他知道燕译景只是一时气话,便没有唤陈婉意为皇后。
至于华应子那边,姜公公小小说了个谎,“华公子,长公主那边刚派人来,说让您去一趟。”
华应子左右看着,“人呢?”
“许是华公子方才吃的认真,忽视了,那宫女刚回去了。”
华应子当了真,擦干净手掌便往长公主府去。
陈婉意怕自己的兵书先一步被自己的父亲看到,又得吵她几日,她也急急忙忙离开,一定要在父亲之前截下那批书。
两人离开,御书房清净不少。姜公公看着太师,实在无能为力。燕译景摆摆手,让他们退下。
御书房只剩两人,商怀谏看他脸色不好,本想探一探他的额头,却被燕译景不动声色躲过去。
他的手顿在半空中,悻悻收回。
燕译景靠在龙椅上,姿态慵懒,他架起一条腿,冷漠又疏离。
“现在人都走了,太师有没有,要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