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烛光下看久奏折,眼睛酸涩不堪。
吹灭蜡烛后,燕译景重新躺会床榻上,闭上眼睛。他没有睡意,只是让眼睛歇息歇息。
夜间寂静,一丁点动静,燕译景都能听清。
五更天时,月光洒落一地,关闭的窗户被人打开,月光失去阻拦,洒进寝宫中,映衬着那一抹清冷的身影。
脚步声逐渐靠近,燕译景摸到枕头下的匕首,来人背着月光,看不清模样,但燕译景觉得很熟悉。
那人慢慢靠近燕译景,伸手抚摸他的额头,燕译景猛地睁开眼,匕首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陛下。”商怀谏抓住燕译景拿匕首的那只手,声音暗哑,“你要杀了臣吗?”
燕译景紧皱眉头,商怀谏一身浓烈嗯酒气,熏得他难受,“你喝酒了。”
“是啊。”商怀谏痴痴笑着,“不喝酒,臣怎么敢现在过来呢。”
他握着燕译景的手,夺下匕首扔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陛下。”
不等燕译景说话,商怀谏慢慢靠近他,两人只有一尺距离。他抚摸燕译景的眉眼,声音清冷又蛊惑,“陛下应当不想让人看见你我这般吧。”
“无事。”燕译景忍下屈辱,对着外面的侍卫说:“谁敢进来,朕砍下谁的脑袋。”
第八章
“陛下。”
商怀谏握着燕译景的手,腾出一只手点燃蜡烛,昏黄的烛光下,燕译景能看清商怀谏那张红透的脸。
他身上的酒气紧紧将燕译景包裹,浸入燕译景每一寸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