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只要她在,他就可以无所顾忌。
燕译月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叹一声,“景儿,等你真正放下太师时,再谈选后之事。否则,也只是给后宫平添一位独守空房的可怜人。”
燕译景嘴硬,“我早就放下了。”
燕译月笑容无奈,“我们是亲姐弟,你心里那些东西,我怎么会不清楚。”
她目光沉沉,这两人也不知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一个不愿承认,一个不敢承认。
她拿起太师的奏折,太师的奏折永远都比燕译景压在最下面,真是小孩子脾性。这奏折奏折旧,边缘还积了一层灰,不知压在下面多久。
两人待上一会儿,到了用膳的时辰,燕译景本想留燕译月一同用膳,但燕译月借口去丞相府中,没有留下。
姜公公等二人走后,这才进来,手上端着一碗鱼汤,是贵妃娘娘差人送来的。
燕译景仅仅看了一眼,没什么胃口。
这位贵妃是太傅嫡女,嚣张跋扈,日日都要来他跟前,尤为是听到册封皇后,一日来三次。
燕译景并不喜她,只是当年宫变之时,太傅为救他命陨,无奈之下他才娶了贵妃。所以,只要贵妃做事不过头,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贵妃从嫔妃当上贵妃,现在也想当皇后。
后来得知皇后的人选中没有她,她便想要个孩子,即便当不上皇后,有了陛下第一个孩子,任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陛下,贵妃娘娘说,今日是太傅的生辰,希望您能看在太傅的面子上,与她一同用晚膳,也算让太傅在天之灵能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