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
丁囿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说他突然转型去当了同性恋,谁能信?
庾书睿鼓起勇气道:“我只是希望,丁总能更信任我一些,我……我可以为你做更多的事情。”
庾书睿在辞去钱晓悦的事情上确实做得不错,起码那女人一直没来公司闹事,可见处理还算圆满,只是丁囿对他的要求也仅是如此了,并不需要他做更多,更何况他话里还有暗示。丁囿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耐烦:“你只是我的下属,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够了。”
见他拒绝,庾书睿倒是一副早就猜到的样子,既没有继续死缠烂打,也没有表现出伤心,反而没说两句就提起了正事。他这样的反应反而让丁囿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怎么都不得劲。
“那我就先出去了。”说完工作上的事情,庾书睿就作势要离开,只是在临走之前,他却又突然越过办公桌,用指间点了点丁囿的唇角:“还有这里,别忘了。”
这个动作十分亲密,但丁囿因为被他戳到痛处,一时之间竟没有察觉到他的越界,而是赶忙忍着唇角的疼痛拿起手机,才从反光中看见自己不只嘴唇破了,血迹还一直沿着唇角落到了下巴上,活像在跟所有人彰显他刚才做爱做的多激烈。
丁囿连忙抽出纸巾擦拭,连庾书睿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而这件事也并没有这么快算完,因为没过十分钟,庾书睿就端着一杯咖啡再次走进了丁囿的办公室。
“这应该是我秘书的工作。”丁囿眯起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搞什么鬼。
庾书睿却只是笑:“举手之劳罢了,我正好也有事情要找丁总。”
而他口中的“事情”,就是递给了丁囿一个柔软的如同羽毛一般的坐垫,然后不等丁囿骂人就先一步离开了。算他跑的快,不然下一秒丁囿就能把这垫子直接扔到他脸上。
但等到办公室没有了其他人,丁囿咬了咬牙,还是将坐垫放在了自己的椅子上——谁让他的屁股确实太痛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彻底化身豌豆公主,再垫个十个八个的。
喝着咖啡,丁囿开始思索起庾书睿的事情。虽然庾书睿说是不会乱来,但丁囿可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他,但比较难办的是,他无法像辞退钱晓悦那样,简单的赶走庾书睿。首先两个人工作能力就不一样,钱晓悦在公司里就是个闲人,连普通的秘书工作都做不好,有她没她都一样,但庾书睿不同,作为公司高管,他的去留牵扯甚多,更何况是现在——孙玉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