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蛰伏的野兽终于直立四肢,准备对盯上的猎物下手。
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从洛封城下身蔓延到后背,他直觉不妙,在反应过来将要发生什么之前就被一波陡起的快感贯穿,刺激到脚趾蜷缩。
嵇瑄抱着他站起来,把人猛地压在车厢壁上,一只腿被举起挂在肩上,另一只打开缠在腰间,中间的小穴在这样门户大开的动作下暴露无遗。
嵇瑄盯着那朵肉花,突然脱离插入的肉棒,它还在自己不住地收缩,淫荡萎靡。
嵇瑄眯了眯眼,挺腰而入,就着这样方便的姿势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
洛封城的臀部被肉棒撞击,向后重重的撞在车厢壁,后背也压在车厢壁上。可怜车厢薄薄一层,在这样力度的撞击下像是要被撞开一个圆形的大洞,露出一半雪白圆润的屁股来。
车内的顶撞带动着整座厢体震动,拉车的马似乎也受到车杆上传来的力量惊扰,狂躁地跑动起来。
而可怜的驾车的马夫,他紧闭着自己的耳朵,不敢听,眼睛直直地盯着正前方,不敢看,动作僵直地握着马缰,甚至不敢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里面的那位想起自己的存在,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马没了马鞭的调教,跑的更随性,方向是左冲右撞,速度是野马脱缰,马车在这样的拉动下,即使是跑在平整的官道上,也颠簸起来。
车厢里这样的情况则更明显,所有的震动都聚在车厢里,洛封城的后背紧靠着车厢壁,身体不可避免地随着马车上下颠簸。
而嵇瑄则双脚站在车厢里,却很好地维持着平衡,因为他一根肉棒插在洛封城的后穴里,全靠这支撑维持平衡。
而这可苦了洛封城。他像是坐在这跟鸡巴上,被硬烫的左右上下戳刺,下身被贯穿固定在车厢壁上,上身又在马车的颠簸中飘摇。
突然,一声马的嘶鸣——
黑马被拉住缰绳骤停在东宫门口,前蹄高高人立而起,车厢前部也被稍稍抬起,嵇瑄借着这股力一根肉插的更深,几乎要将两个囊带也挤进去。
然后在洛封城舒爽到失神的这一时刻,精关大开喷射进去,热烫的精液几乎要将肠道灌满。
他在这高潮的余韵里,俯下身贴上洛封城的耳朵,“给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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