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意思?”
余笙神情淡然说道:“当年我也曾像现在的你这般设想过他。”
“然后呢?”林浅水的语气很急切。
“不是。”
余笙轻声说道:“这就是他的回答,那时候的他一脸莫名其妙地反问我,说这天底下只有你们一家人才准姓白吗?”
林浅水不知该如何言语。
余笙回忆着当时画面,眼里流露出些许怀念,说道:“我告诉他不是,他听到后心情不错,便和我解释说自己为什么姓白。”
林浅水问道:“这是他给自己起的名字?”
余笙用鼻音嗯了声。
“白是一穷二白也是白纸的意思,远……是因为他有一个回不去的家乡。”
她平静说道:“这就是白远二字的全部意思所在。”
有些话余笙没有说,因为不足也不必与人言。
那是当时的顾濯和她排资论辈,争执到底该是姐弟还是兄妹的事宜,又再刻意避开彼此姓名探讨这是否会被认为是乱伦,最终那少年在装模作样的叹息声中,感慨以后不需要为儿女姓氏争吵的小小得意。
她本以为这些事情都已被自己忘记,没想到多年后的今天再次回忆起来,仍旧是栩栩如生,仿佛就在眼前。
林浅水看着她,认真问道:“如果事情就是这么简单,那为什么后来人间再无白远二字?”
无论史书,还是道藏。
世人只知有道主,而不知白远,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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