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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
“当然。”
“good job.接下来的交给我。”
正当人们相谈甚欢的时候,克丽丝温亚德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她无比焦急,甚至先用母语英语说了一遍才改换成日语:“我的首饰被偷走了!”
中野家现任家主当然不敢怠慢,将整个别墅翻了个底朝天,而连同那套价值连城的首饰一同被找到的还有中野友七的尸体和针管。中野友七无声无息的死在玫瑰园里,而首饰和针管都恰好出现在曾邀请克丽丝一同进餐的某个男客身上。
干邑和贝尔摩德经过他的时候,他涨红了脸:“我都出大价钱请她喝沉默之船了,怎么可能去偷盗她的首饰?!”
结果是他被迫了解到这套首饰的真正年份。
于是警察先带走了这名嫌疑重大的男客,疏散了其他来宾。克丽丝看起来十分恐惧,依靠在男伴怀里匆匆离场。
但干邑听见着她的声音,干脆利索,没有半点恐惧:“西装的前襟被溅上了一滴,我暂且帮你遮住。不要露出马脚,尽快处理干净。”
干邑也就微微低头,在外人看来似乎是安抚:“我明白。”
而后他们在门口就分道扬镳,另有人开车前来接走克丽丝,这名男伴则开走了他们刚刚来时乘坐的汽车,消失在夜幕里。
三小时后。
听闻如此绝情的话语,对方闻言无比伤心的嘤了起来,贝尔摩德常常逗他玩,为了欣赏他表演出的“楚楚可怜”的哼唧。她此时倒是忘记自己依然在享用法餐,彻底抛弃了作为食物一部分的用餐礼仪,专心打起了电话。侍者目不斜视,只是将暗红色醇厚的红酒倒入杯中,酒液与贝尔摩德的红裙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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