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
然后他们二人一齐看向仍在倒立的李小钱。
“是我说的,”李小钱落下腿,坐到易舟身边,小幅度喘着气,身上全是汗水,“我不想听,别再废话。”
“妈的,”刘长安暗骂,“走了个姓余的,怎么他妈又来个姓刘的,关他什么事?”
“看不出来啊,”任淮微笑着,“易舟你真是不简单,我现在相信你是杀人犯了。”
闻言,易舟的睫毛轻颤着,心头的肉像是被人用钻子用力钻着,这种痛令他浑身神经都在发抖,他确实是生病了,明明冷得要死,但是后背却一直在冒冷汗,像是把他放在冰箱冷藏室一样,要死不活。
“我睡一会儿。”易舟小声跟李小钱说,“醒来我会告诉你。”
“我知道了。”
这一觉易舟不知道睡了多久,期间他有无数次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却没有任何力气,他只是恍惚间听到牢房门开了,几个人来抬走了他,之后他就闻到了药水味,还有不清不楚的交谈声。
“昏迷三天了,再不送去医院,人恐怕要没命了。”
“得了吧,别说送医院,现在整个区都封了,只能进不能出,哪儿都这样,监狱大门根本就不会为这个人而开。”
“那怎么办?就看着他这么死啦?”
“死呗,反正迟早得死,跟你说,他杀了他亲生父母,这种恶徒,这么死都算便宜他了。”
“你别说,就那个把他弄成这样的那男的,这两天发疯似的砸牢门,生生给他捶烂一个,真他妈有病。”
“这帮狂徒就特么吃饱撑的,一个人被关着没处使劲儿,就折腾门,够变态的。”
“谁说不是呢?不管他们,我现在只想回家,我很久没有摸我家宝贝了。”
“真够骚的,也就几天而已,你至于吗?”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又不知过了多久,易舟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他的手很烫,摸着自己的脸颊,一直在喃喃自语,但是易舟一个字也没有听清楚。
这个人还吻了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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