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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易舟的手撑着墙,身后的余安泽每一次的撞击都会令他整个人往前顶,他把双手指尖贴到一起,形成一个挡在头顶与墙之间的隔垫,他的头已经不能再被撞了。
易舟的腰没有力气,总是被撞着撞着就塌软下去,余安泽每次都会用顶到深处这个行为来警告他,要他撑起自己的腰和屁股。
热流顺着易舟的臀内侧淌下来,又沿着大腿继续向下滑着,易舟猜想准是又流了血,因为被上了药还没多久的地方此刻比昨天疼数倍,余安泽每动一次,易舟都觉得像是刀子在割内里的肉。
所以易舟疼得哭出了声,这种折磨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易舟一开始只觉得余安泽来上一次准够了,毕竟他自己过去偶尔发泄欲望时也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再加上余安泽昨天已经发泄过,今天应该更快才是。
但是余安泽完全没有如易舟的意,他不摸易舟,不说话,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撞击的动作,会对易舟的不配合做出惩罚性动作是唯一让易舟觉得余安泽还是个活人的信号。
“好疼,好疼......你……还要多久?”易舟的腰被掐高,提在一个适合余安泽的高度,这就导致易舟必须踮着脚才可以,他的脚尖和大腿已经开始发抖,既累又疼,并且他还想小便。
“很疼吗?”余安泽冷冰冰地问。
“嗯,”易舟用力点着头,努力表示着自己的真心,“很疼,不然你出来,我用手帮你啊——!”
余安泽退出一点后又一口气撞到底,刀刃割裂的疼痛再一次穿透易舟的脊椎,直达大脑,“疼,疼,你出来吧,好疼.....”
易舟有些泣不成声,他像是把头埋在手背毫不顾及体面的委屈孩子,空荡的禁闭室内他的哭声像是带着混响,在余安泽周围萦绕不去,“疼......求你出去,求你......”
易舟疼得浑身哪儿都不敢跟余安泽抵抗,他挪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向后探,摸着抓着自己腰侧的手,轻轻推了推,“求你......”
余安泽掐着易舟的腰,任由易舟无力地推着自己的手,那只手脆弱得一折就能断,但那样脆弱的手却在不久前试图救自己的命。然而,那只手的主人现在却正哭着被自己干。
你真狠啊,余安泽。
余安泽额头的汗滴落到易舟后腰,易舟敏感地缩了一下,他一动,那肉刮着肉的刺痛便又多一层,易舟屁股下意识夹紧,里面也微微用了些力,但由于很疼,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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