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有三个人没回来,万一一会儿被撞见,他恐怕会当场晕过去。
然而身后的余安泽毫不理会,他把易舟的裤子褪到一半,然后手指向两侧张开,用力将臀瓣向两边分开。
“余先生!”易舟喊了出来。
余安泽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他的手停留在臀瓣,左右轻微移动着,像是在扒开那里观察着什么。
易舟白嫩的脖颈此时连着耳后晕了薄红,他生怕有谁现在突然进来,瞧见自己完全失去男人尊严的模样,任人看着自己的屁股。
余安泽没有看太久,他很快便收回手,把易舟的裤子重新提上,又顺手去拉被自己掀起的衣服,在拉下衣服的间隙,余安泽又一次注意到易舟腰侧的掐痕,他的视线在那里停留片刻,之后鬼使神差地朝那里探过去。
易舟被吓了一跳,他过于用力地掰着身子惊讶地回头看向余安泽,满眼都写着“你掐我做什么?”
余安泽哑巴似的不回答,他把易舟衣服拉好,转身去了洗手间。
易舟的视线追随着余安泽,待余安泽关上洗手间的门后,易舟打算收回视线,不经意触到了坐在对面正看着这边的李小钱,他单腿屈起,手肘撘在上面,嘴角浮起令人不适的笑,然后他缓缓举起手,对着易舟竖起一个大拇指。
易舟觉得讽刺,他干脆再次趴下去,不理会对面的视线。
余安泽大概只是简单洗漱了一下,没过几分钟便从洗手间出来,接着他很快铺好自己的被褥,面对着易舟,躺了上去。
余安泽也看得出易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的身上没有一处不在散发着“被好好保护过”的气质,就连手指都比余安泽见过的女孩子们的更加柔嫩,像是从来没有做过家务。
易舟的耳朵是软的,余安泽很清楚,像是块上好的软玉,面颊也像是被精雕细琢过的白玉,就连被余安泽轻易钳制住的腰也像是沁过水的玉,如果不狠力抓住,似乎瞬间就会从手中溜走一般。所以要很用力地抓住他,像要把手指嵌入他的骨血一样用力才可以。
余安泽第一眼看到易舟的时候,觉得他像是误入猎人陷阱的白兔,他看起来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他来这里不是当困兽的,而是来当猎物的。
而这个看起来格外脆弱的猎物,向自己示弱了,不是这里的任何人,偏偏是自己,是余安泽,脆弱的猎物向余安泽说出“救救我”这样的话,他无力的爪子抓着自己的裤脚不放手,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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