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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但在床上,却只能任这个男人予取予求。
尊贵的少年被插到前後不断流汁,水液喷溅,同时哭得像只小花猫。
像以前无数次一样,似乎全身的水分,都要被这人干出来。
而前面又被顶得发疼,疼痛和快感交织,带来奇异的感受。
被操了近百下後,殷昭不住扭动,但祁钰看得清楚,他的呻吟和姿态已和先前不同,不知是想要不疼,还是想要更疼些。
少年水红嫩穴吸着大肉棒,紧窄圆润的臀肉发红,全身被快乐和疼痛控制,
他的红舌半吐,满是水雾的漂亮眼睛没了焦距,完全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
他的声音也变了调,彻底没了矜持,嗓子又软又甜,绵软色情,从身体深处迸出的淫乱情慾,一览无遗。
祁钰一边操他热穴,一边还要问:“疼不疼?”
殷昭翘着臀,被干到说不出话,他又疼又爽,只能呜呜的哭,摇着屁股,让对方干得更深些。
祁钰握着他的臀操干,带茧的手指大力揉捏臀肉,拉开又松手,暴露出含着鸡巴的肉穴来。
那处塞满肉棒还不够,指头又伸入拉扯抚摸,露出内里嫣红的嫩肉来。手指抽出时一片湿,全是淫荡的气味,和骚汁的水光。
少年呜咽着说:“叔叔…..亲亲我。”
祁钰吻了上去。
看着眼前漂亮而色情的少年,祁钰想起初见时对方稚嫩的模样,两人散步玩闹的时光;对方第一次穿上龙袍、坐在朝堂上强装镇定的小表情,和第一次上床时,羞涩又倔强的,主动压上来,解开他的衣襟。
--这个漂亮的少年,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绝对不让给别人。
--从里到外,从以前到现在,还有…..未来。
强烈情绪涌上,祁钰操弄的动作越加狂暴,大殿中水声四溢,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不断。
他平时看着温文有礼,但十六岁上战场的人,骨子里能温柔到哪里去?
祁钰操得凶性上来,狠声骂道:“小混蛋,以後娶不娶老婆!”
殷昭被操得失神,这句倒是听了清楚。他抽咽着大声说:“只娶你!只要你!笨蛋!”
听到这句话,祁钰抱住他低声嘶吼,像是满足的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