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出声,指尖蹭过鼻尖:“如今才懂古人为何说‘春宵苦短日高起’——这软玉温香的滋味,确实让人甘愿迟起三刻。”
谢悠悠往吐司上抹果酱的动作明显加快,郑心怡妹妹转身整理沙发抱枕,却将靠垫摆得歪歪扭扭。
晨光穿透纱帘,在众人发烫的耳尖镀上一层金边,空气中浮动着咖啡香与未说破的暧昧,像含在舌尖的水果糖,甜得人发酥。
……
徐灵风抬眸看向斜倚在沙发上的姐姐徐欣怡,晨光为她耳坠上的珍珠镀了层暖光。他指尖摩挲着袖口纽扣,挑眉问道:“十姐这是算准了时辰来堵我?到底什么时候溜进来的?”
徐心怡晃了晃手中钥匙,银铃般的笑声漫过来:“小没良心的,今早便说我‘溜’?我有钥匙。”
她屈指叩了叩沙发扶手,眼尾微挑,“自然是天刚破晓就来了——特意来瞧瞧咱们徐家的小皇帝,被五位美人‘侍寝’得如何。”尾音未落,她忽然掩唇低笑,“哟,瞧瞧这脸色,可比昨儿在我办公室批账时鲜亮多了。”
厨房传来瓷器轻碰的脆响,谢可可背过身去搅动奶锅,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郑心蕾捏着发绳的指尖突然打滑,乌发如瀑般垂落,遮住瞬间泛红的耳尖。
徐灵风却不慌不忙,从玄关鞋架上抽出皮质拖鞋踢到脚边,故意拖长声音:“十姐这话要让爸听见,怕是要拿《贞观政要》敲我脑袋——不过说起‘侍寝’...”
他忽然凑近沙发,压低嗓音,“倒真懂了明皇为何‘从此君王不早朝’,毕竟对着这般...软玉温香,任谁都想多赖一会儿。”
徐心怡用指尖点了点他额头,耳坠上的珍珠随动作轻颤:“越发没个正经。”
可眼底笑意却漫得更浓,瞥见郑心怡正手忙脚乱地收拾茶几上的书,忽然伸手拽过她腕子,“瞧瞧这手凉的——去厨房端杯热可可来,省得某人总说我欺负妹妹。”
郑心怡慌乱抽回手时,不慎碰翻了花瓶,青瓷瓶在地毯上滚出半圈,倒让几枝玫瑰歪歪斜斜插进了徐心怡的发间。
晨光穿过纱帘,将满室细碎的声响酿成蜜色。
谢悠悠从厨房探出头,恰好看见徐灵风正替徐心怡摘去发间的玫瑰,花瓣擦过她耳垂时,两人同时笑出声来。
这头郑心蕾蹲在地上捡书页,发顶的蝴蝶结蹭到了徐凌风的膝盖,而那头谢可可的奶锅里,热气正裹着甜香,袅袅漫过落地窗棂。
……
徐灵风慵懒地瘫在餐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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