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又做什么惹你生气了?小母狗先喝杯牛奶,主人就来操你的骚穴。”
快速而大力地冲撞让小孩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他攀在傅听雪的肩膀上,一边哭,一边抽抽嗒嗒地呢喃着:“不喝、不要喝唔啊……”
傅听雪故意火上浇油,顺便还要颠倒黑白一通:“刚才我让他吃饭他也不愿意,还自残威胁我……”说着把桑霂自己咬破的手抬起来看傅修竹看。
傅修竹见了,手下顿时没了轻重,将本就红痕斑驳的腰间又掐出一个青紫的指印,看着更凄惨可怜,同时给傅听雪递出沉涌的眼神。
在某些事上傅修竹和傅听雪有着莫名的默契,傅听雪松开了禁锢桑霂的手,而傅修竹掐着小孩纤细白腻的腰肢就着含入巨大性器的状态将人转了过来。
桑霂哭得太久导致缺氧和缺乏思考能力使他看上去呆呆的,神情怯懦色情,好像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穴肉每一处凹陷褶皱都被炽热的器物研磨遍了,阴茎上每一条突起搏动的筋脉都被迫重新熟悉,连体腔内深藏的敏感点也被挖了出来操弄,小腹鼓现的阳具轮廓格外明显。
细嫩双腿大张着,噙藏着的一权幼嫩女穴纤毫毕露地敞开剥绽,在暴戾的性事逗弄里翕张颤抖,接连潮吹的淫液汩汩涌出,腴熟阴唇软烂透湿,大张的洞口间贯穿着的硕大性器被浸泡得蒙着一层淫猥水光,甚至还稀稀拉拉地挂着下流的稠白细丝。
暴烈过头的性快感让桑霂产生了自己被操穿捅烂的错觉,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呜咽着直哭,却还记着分神来不安地盯紧面前的男人。
傅修竹一言不发,捏着桑霂残留血丝的手,眼神更加晦暗不明,让一瞬间小孩吓得瑟缩起来:“本来觉得小母狗这几天很乖,打算给些奖励的,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傅修竹毫不避讳,从茶几抽屉里找出一瓶五厘米高的小型玻璃容器,里面盛着浅蓝色的澄澈液体,傅修竹熟练的掰开玻璃盖,把液体倒入牛奶中,像是中世纪的鸦嘴医生,善用于有毒物质“救死扶伤”。
“其实刚才我没放药。”傅修竹把杯子递到桑霂的嘴边,用指节强制打开小孩的口腔,逼着小孩一边呛咳一边又惶恐的吞咽,受不了的呛咳出来,奶白的液体打湿了大片前襟,衣服紧紧贴在皮肉上,娇翘的乳头把衣料顶起一个暧昧的弧度,红艳艳的格外招摇。
桑霂知道这已经成为定局了,止不住地蜷缩起来,却被傅听雪抱起来按在怀里,把整根肉棒都吃了下去:“呃呜!疼……啊啊”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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