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霂面色煞白,身上忽冷忽热,裙摆深深浅浅,层层叠叠地浮动着:“我、我不知道,我不认识她!……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妈妈呢?是谁都好为什么是妈妈,妈妈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桑先生,请先冷静一下,”警察注意到了桑霂身上的痕迹,在职业因素的促使下,他以为那是殴打后留下的痕迹:“傅先生是否对你有限制人身自由、殴打等行为?”
桑霂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声音低哑得已经难以清晰分辨:“没有!真的没有,你帮我告诉她,真的没有。”
傅懿行坐在电脑前,通过针孔摄像头监视着楼下的对话,他看着桑霂在对话中一言一语都透露对外来事物的抗拒,已经彻底被驯养得乖顺无比,一切都在朝他所期望的方向发展。
只有傅含章看似纵观全局,却心乱如麻。他只是匿名递交了一份桑霂的病历、出院通知书,这些物证都与外界所知的桑霂的死亡时间对不上,再由他自己从媺国某分公司打长途电话举报傅懿行非法拘禁等等罪行,以此作为内部人证。并没有牵扯到桑妤,傅含章的最终目的是送桑霂离开傅家,所以不管他的行为有多鲁莽荒唐,他只要一个机会,让桑霂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从此晴空盛大,万千人潮,不见高塔。
但傅含章也不会想到“桑妤”的出现,自傅含章那次病发距今已有近七年,他已经模糊了当时的记忆,甚至开始怀疑是否桑妤真的被自己杀害了。但要是他的记忆没有出错,桑妤重回于世只能是有人在暗箱操作,那么在当年唯一接触过这件事的人只有傅懿行。
“傅懿行你做了什么?”傅含章肩背挺直,咬肌过度用力,仿佛绷紧到极限,即将不堪重负的弓弦,“利用逝者未免过于卑劣了吧?”
傅懿行怜悯地看着他:“逝者?桑霂可不会认为他的母亲是一位逝者。”
傅含章已经与他不耐烦虚与委蛇了,说:“你当时是怎么跟阿霂说的,他怎么怕成这样。我先让警察回去了。”
傅懿行笑道:“随便你,反正你也就这么一次机会了。”
傅含章以桑霂精神状态不佳的理由将警察请走了,中年警察似乎对于桑霂的态度十分不满,随手将记录本拍到了年轻警察的手上,年轻警察却恨不能一步三回头地去观察桑霂,初生牛犊般对所有事物抱有热忱之心。
桑霂缩着身子,背对着门口,等听到了被大门阖上的声音时,一头撞进了傅含章的怀里,围巾簌簌落在地上。他闭着眼,躲在温吞可靠的黑暗里,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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