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好像那片衣料能给他莫大的安慰。
傅修竹看见了桑霂的动作,声音依旧温和,然而换了个角度就可以清楚看到在脖颈上的一根根青筋暴出,显然愠怒至极:“真的没有药,阿霂这次相信主人好不好?主人最喜欢阿霂了。”
这样哄孩子的口吻说得多半是假话,但桑霂分辨不出来,毕竟这样温和的兄长他几乎从未见过,他不舍得拒绝。
桑霂抿了抿唇,接过了那碗粥,傅懿行的动作又重新平缓下来,想等桑霂慢慢吃完,但吃第一口的时候桑霂就已经有些崩溃了,傅修竹拿回来的药有很重的苦味,牛奶的甜香或是鸡肉粥的鲜醇都掩盖不了。
桑霂的眼泪落的更凶了,到后面哭急了就开始缺氧,又被肏软了身子,淋湿的幼猫儿一样只顾着发抖,伸着水红的小舌说不出话来,涎水都流到下巴了也不知道舔,怔怔地端着还剩半碗的粥。
傅修竹看差不多了,才把碗接了回去,穴腔里的性器蓦地肏至深处,桑霂咬着指节发抖,含糊不清地问:“为、为什么呀……”
回答桑霂只有不轻不重扇到脸上的一巴掌,傅修竹是收着力的但桑霂被父兄娇养惯了,侧面还是留着通红的一片,不排除傅修竹着意为自己的暴行开脱,他心里真的认为这样看上去桑霂更具有生命气息一些。
傅修竹嗤笑道:“当然是骗你的,傻狗狗还真信了。”
桑霂被那一下打得还没缓过神来,面上火吻般的疼也不敢去碰,把手放了下来,几根纤柔的指节纠缠着身上黑色的衣料,像在乌云穿梭的鹭鸶,体腔内坚硬龟头强而有力地捣在半合着的被阴茎与白浆强行催熟的宫口上,用顶端的棱角一点点地磨开那处的嫩软红肉。桑霂浑身酸麻,胞宫中生出一股尖锐发酸的快感。
“也、也是,主人怎么会喜欢阿霂呢,咿呜……”
桑霂还在哑着嗓子喃喃自语的时候几个男人就将他后半夜的归属确定了,也从来没想着过问桑霂的感受,反正就算他不愿意也只能受着。
傅听雪不满意的“啧”了声:“父亲又想独占阿霂,明明是公共性容器的。”
后半句是专门说给桑霂听的,不出所料桑霂听到那个词之后浑身都在发颤,傅听雪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马克笔,拔掉笔帽,隔着空气在桑霂的皮肤上划了几了笔,桑霂又畏惧于傅懿行下身一次比一次撞得凶狠的力道,颤抖的傅听雪都找不到落笔处。
傅听雪玩心大起,扯开桑霂本就大张的衣领,手心恶劣地握着微鼓的乳包尽情蹂躏,湿冷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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