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变相补偿。
桑霂走了几步实在是站不稳了,就跪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宛如刚出生的幼猫,连平衡都保持不好却硬要爬到自己所依赖的人的身边。
等到了傅懿行身前,桑霂几乎彻底跪倒在地面上,整个人仿佛水做的嫩豆腐,无论是谁轻轻一吮都能换来毫无反抗的顺从服侍。傅懿行把桑霂一路的小动作都细细看在眼里,早就被撩得火起,用皮革鞋尖点了点桑霂凸起的小腹,还是硬撑着长辈的表面斯文和严厉开口道:“小阿霂你知不知道自已都被灌满了?脏死了,你难道觉得爸爸愿意会疼你这样的脏小孩?”
扯住男人裤腿讨好的手都僵住了,一只手摸了摸刚才被点到的地方,在药物副作用的刺激下无法正常思考的幼猫泪水大颗滚落,很快又浸湿了那张漂亮的小脸,桑霂气若游丝的哭腔勾得人心痒:“对不起,阿霂不是故意的,阿霂会洗干净的,爸爸别不要阿霂……”
桑霂神色陡然出现了惶恐的神色,比在年长者身下承欢时还要卑微无助,他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去给自己清理一下,可双腿实在使不上力,焦虑可怜的小孩都打算爬进浴室里了,傅懿行总算开恩把人拦腰抱起来。
桑霂小小的惊呼一声,等反应过来了又抬起湿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睫毛往上看,眼里还含着泪光,潋滟到让人恍忽以为其中满腔爱意汹涌。
傅懿行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匆匆把桑霂放进空浴缸里就转身走了,桑霂隐隐听到他骂了一句什么,低哑到不敢细听。
桑霂依旧认为是傅懿行觉得自己脏,打开水后就埋着头等水一点点漫过瓷白的肌理,他不知道傅懿行在对上他的视线时,是有一瞬间想要拿刀把那两珠如同白水银含着黑水银的眼球生生挖出来的。
傅懿行在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几乎心脏都一窒,最后只能落荒而逃,现在的桑霂就算是让他亲手把眼球挖出来送给傅懿行,桑霂怕也只会递上刀子,边哭边说:“爸爸阿霂害怕,帮帮阿霂……”
手指划开红肿外扩的阴唇,便能觑见半凝固在穴口的一汪汪白腻的精斑。桑霂忍着强烈得腿根发颤的刺痒,红着眼眶看着那处嫣丽得被灌饱了鲜妍汁液的狼狈穴肉,肥嫩的穴口翕张缩合,徐徐淌出臊腥浓郁的精液。
指节缓缓探进去屈起,往鼓出一小团鲜嫩媚肉的穴口轻轻抠挖,便有凝聚成细股状的白浊线流泉涌而出,混杂着淡淡的血丝,和零星的淡黄尿絮。
他看着不堪入目的部位,私处过度扩张后的痛感,好像更为明显了一些,他好像被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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