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痛苦的性交中昏过去,但在药物作用被迫留着几分清醒捱着无尽的来自兄长的侵犯凌辱。
可怕的性事仿佛漫长的午夜里合上眼便在脑中浮现的黑潮,让他无法遏制地打着寒颤,连牙关都咬得紧紧的,他极度害怕时,还会尝到从齿间牙龈窜起的铁锈味。
他是随时可以敞开肉穴挨操的低贱暗娼,随时都可以接受嫖客的应招,做着最廉价的皮肉生意还要挖空心思去讨好侍奉暴欲的恩客,用最投入沉醉的姿态承受着一次次比强奸还要过分的性交。
桑霂眼睁睁的看着两根巨物进入他的身体,边缘被撑的发白,腹腔内部传来熟悉隐秘刺痛,大概又是男人粗暴动作使穴肉有了细小的撑裂撕伤,一些连桑霂自己都不会太注意的伤口,药物作用下近乎模糊成了过于锋利的快感。
被两根肉棒肏了大概上百下后,由于挺翘的肉珠被磨烂靡红,饱受欺辱的女穴尿孔开始缓慢翕张起来,从嫣红圆嘴迸出几点淅淅沥沥的淡色清尿来,浇淋在了与男人紧密贴合的部位,而后被猛烈的捣弄里,送入湿软的肉穴,和着腥臊白浆淋满了烂红的腔道。
傅修竹压低身子,脸挨到小孩的颈侧,温热的气息和恶魔的低语一并掠过“这个小骚洞不听话,总是流脏东西出来,是不是该罚它?”
男人捏着他发酸胀痛的红艳阴蒂,好像那只是个没生气的厚重珠宝,掐着敏感细嫩的阴蒂来回拉扯,绞得桑霂腿心发麻,快要被体内肆虐驰骋的两根性器和外阴凌虐淫辱的手指弄坏了,本来就是强硬开发的肉孔里不停喷漏出淅淅疏疏的尿珠来,在身下的地板上积攒了一小滩,臊腥滚热到令人极度羞耻,小小的女穴肉蒂被男人用指甲捻住,粗糙的关节夹从那处快要失去知觉的嫩肉里狠狠划过,难以承受的快感一路席卷过境饱胀的腹腔。
傅修竹低语,宛如恶魔残酷的情话:“再随便操几下就失禁,就把这个贱珠子拧下来,好不好?”
傅听雪听见了笑道:“被操到失禁不是挺色气的吗?不如以后天天让阿霂憋着尿挨操好了。”
“对不起,对不起……”桑霂慌乱而茫然地道着歉,一副已经被干昏傻了的懵懂呆稚模样。
傅修竹反复的贯穿和捏挑里,一颗坚硬充血的阴蒂脱离阴唇的保护,挺立在空气里瑟瑟发抖,什么咿咿呀呀地苦闷呻吟着,四肢酥软像泡在一滩温热的泉水里,在飞速攀升的热度里溺毙于情事浪涌中。
“主人,不、不要玩那里,阿霂要又要尿出来了,好酸……呜……”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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