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也丝毫不耽误。
桑霂要崩溃了,把身子缩在一起,手扯着床单想带自己离开身下凶巴巴的阴茎和抽打。
不料傅修竹又猛得一顶,戾气冲天地说:“你他妈再躲一下试试,看老子不把你扔到野狗堆里配种去。”
就这一听就是瞎说的荤话都能把桑霂唬住,自己又缩了回来,用抖到不成样的手握住傅修竹的阴茎往里塞。
“小母狗…不躲了、给主人操…主人操……”
哭腔掩盖不了了,傅修竹又想到了些作践人的法子,开口道:“刚才说再哭就要什么来着?”
傅修竹毫不留情地操干最柔嫩敏感的地方,连穴肉都被粗暴地动作弄得外翻。
桑霂浑身发寒,躲避着傅修竹的目光:“小母狗,不想…呜呃…不想死,好痛好痛……”
傅修竹这下又突然好说话了,用指腹研磨着那外翻的穴肉,哄着人答应自己一个条件,却也不说条件是什么。
桑霂实在熬不住了,刚“嗯”了一声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傅修竹坐在床边跟某个人讲电话,刚开始语气还挺正经,到后来突然就变成了下流却有度的调侃。
他们将自己抬高到神明的位置,将桑霂贬为最低贱的娼妓流莺,还骂他在情事上故作的反抗惹人不快,还需好好调教让不听话的小宠变得真诚(淫荡)一些。
“对,越来越娇气了,昨晚没操几下就失禁,还又哭又闹的,跟个野猫似的。”
电话那边的人说:“这种玩意儿就是不记疼,操也操不乖,就该找点东西吓吓他。”
声音低沉,是酒窖里封存时间最长的一瓶葡萄酒,从蒸汽时代到今下依旧寒光凛冽的齿轮。
这个声音桑霂很熟悉,是他的父亲傅懿行,他曾经用尽一切来讨好的人。
桑霂又把自己缩成个团子,冰冷的手放在肚子上慢慢地揉,他不知道自己在发抖。
但傅修竹看了他一眼,开了免提放在桑霂的身边。
傅懿行说,让桑霂退学,以后就一直待在市郊的别墅或者大宅,让桑霂不要乱跑了。
这是要将他当作禁脔了。可他明明是傅懿行的亲生子。
可傅懿行还没说完,他说:“之后在放出消息,说他意外身亡,把能证明身份的证件都注销。我现在公司,你等会儿带他和听雪来。”
傅修竹笑着说:“知道了,爸爸。”
桑霂一下子,不哭也不闹,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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