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肉皮捅破。偏偏傅修竹不知见过桑霂这样子多少次了,已经达到了熟视无睹的地步,步履平稳地抱着他走出浴室。
一路上只是寥寥可数的几步,而桑霂坐在一根凶器上,早已被颠弄得神智不清,口中呜呜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傅修竹把桑霂压到了黑天绒的床上,桑霂快白成朵琼苞了,傅修竹忽然不敢动了,心里想:他是不是要化了,要是找不到了怎么办?
“小母狗会不会离开主人?”,傅修竹抓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尿道棒,扶着桑霂的玉茎一点点往里塞,他在向被囚于高塔的罪犯套上重枷,所犯之罪大概是——卖淫罪。
“呵,当然不会,小母狗的贱逼离开了主人的鸡巴会饥渴死的,只能到处找野狗求肏吧?”
闪着银芒的小棍被全数塞了进去,直白到露骨的顶上了膀胱壁,里面已经积攒了些尿液,这么一顶使人憋涨酸楚到极点。
桑霂已经彻底没有余力做出什么反应了,向傅修竹递去一个泪光闪闪的求饶目光后就彻底脱力,变成了一只偶尔会哼唧两声的充气娃娃,廉价到随时都可以丢弃的地步。
“小母狗怎么一副被弄坏的样子?淫荡过头了,是故意这样想被肏到怀孕吧。”
傅修竹用指甲抠弄着桑霂的女穴尿道口,腰部跟个打桩机一样,剧烈挺动着,突然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说:“不会是以为怀孕就不用挨肏了吧?”
桑霂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不是吗?怀孕了不就可以休息好久了吗?
桑霂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认知出现了偏差,只要不挨肏怀上亲生哥哥的孩子都是可以的,可显然怀上近亲的孩子更加不伦,但桑霂顾不上太多,他只想休息、想睡觉,一个人裹着被子缩在小床上的那种,不用下体含着父兄的肉棒和精液入眠,不用在夜半惊醒时看见噩梦之始将自己囚于怀中。
像是知道桑霂的所想,傅修竹低笑一声:“除非你一口气怀上三个的孩子,否则另外两个一定负责把你肏到流产为止……可惜小母狗不是兔子,只有一个子宫。”
桑霂的泪流不干了,被傅修竹的话吓狠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挥着手挣扎了几下,又被武力镇压下去。
不、不要怀孕了!好恐怖好可怕……谁来救救我吧
越是紧张,下腹的憋涨感就越明显,可尿道被堵,只有不曾使用过的女性尿道依旧开放。
“小母狗的贱逼越来越会夹了,看来是迫不及待想吃主人的精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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