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做足,足足在站了后门等了十几分钟,同时也视奸了白玉少年十几分钟,一直到老师宣布放学,他才面带微笑地走过去,替他那位不学无术的弟弟收拾东西,期间还耐心的回应了几个仰慕他的学生的问好。
“阿霂,走吧。”
温柔却又公式化的语气,像排演过千万次后的结果。
桑霂怯怯地点点头,跟在哥哥的身后离开。
相比傅听雪有礼的告别与桑霂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下的冷漠,关于桑霂的负面传言又多了个不近人情和爱使唤人的公主病(?)
不过又有谁知道傅听雪帮桑霂收拾东西的启源是一句床上脏话呢?
那次桑霂刚给父亲口交完,喉咙干渴得要命,时不时咳出一团带着血丝的白浆,他伸着手想去够放在床头的水,像一个竭力飞翔的天鹅,两个蝴蝶骨上个有一个烟疤,对称到极点,像是寸寸丈量的结果。
他的父亲将那杯水打落在地,仍由它沾湿造价高昂的地毯,调笑着开口道:“阿霂的手是用来握肉棒,所以不许乱碰其他的东西,阿霂渴了吧,爸爸喂精液给你解渴好不好?”
当时的桑霂年岁很小,连告饶郁不会,他只知道平日里严苛的父亲那时温柔的恨不得让桑霂在其中溺毙。
所以桑霂在被父亲重新用巨物撬开自己的唇齿时也只是努力地把口张到最大,即使再次撕裂嘴角,一丝血液蜿蜓地向下淌。
桑霂的泪流了满面,顺着脖颈汇聚的锁骨上,泛着浅浅的粉,他却连拭泪都舍不得,因为父亲用虚拢住他的手,钳制在身后。
喉口泛恶心,激烈的痉挛起来,绞得身上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开始有些细微克制的挣扎,想来是怕惹得男人不悦。
这时男人才又低头看了看外人口中娇身惯养的小孩,现下正用红肿渗血的嘴服侍着一根巨大丑陋阴茎,脸颊因微微窒息而泛红,身上布满冷汗,泪光潋滟,宛如钻石般点缀着小孩玉色的肌肤。
隔着皮肉都能清晰地看见巨物在小孩喉咙进出的轮廓,男人恶劣的伸手按压几下,阴茎如愿的感受到了更紧致甬道的包裹和小孩几声近乎崩溃的呜咽。
这时男人才想着松开钳制对方的手,用来为亲生子抹去泪痕,同时带去一丝温暖的希望。
爸爸还是有一点点在意我的吧?只要阿霂在乖一点,爸爸一定会喜欢阿霂的,就像哥哥喜欢阿霂那样!可是爸爸和哥哥的喜欢都好痛,不、不过是爸爸和哥哥的话就没关系啦。
再过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