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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晋琛醒过来,烧已经褪下去。掀开被子,刺头脑袋的男孩子趴在腿间卖力吞吐。
真是胆大包天,像一夜回到一个月前的那个星期,每天早晨他们都兴致极好地缠绵,只是主动方掉了个个。褚玉水生精怪似的游上来,脸贴脸地凑近,脸庞细小的绒毛蹭着宋晋琛的胡茬。
早晨褚玉总是在拉开窗帘后背过身继续睡,这时宋晋琛喜欢从背后抱他赤裸的身体,用新一天的胡茬扎他的脸和颈子。
褚玉等着他的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但宋晋琛别开脸去咳嗽,他只是喉咙不适,看起来却欲盖弥彰似的。
“你那个弟弟,选好学校了吗?”他问。
这个开场极其糟糕,但褚玉专注于把他要用的东西搞到最佳状态,吸了一下鼻子,回答:“没有,我也不懂这个。”
宋晋琛点点头,支起身子坐起来,靠在枕头上。褚玉也狗皮膏药似的黏过来,倚着他,专注地撸动手中的阴茎,动作自然得十分敬业。
褚玉昨天做了个梦,梦见被宋晋琛按在车后座肏,早上醒过来,尿床似的流了一滩水,阴道跟找奶吃的孩子一样嗷嗷待哺地缩张,光是梦他就已经高潮过一回。
迟来的青春期性欲觉醒,让他终于明白了同龄的男孩为何有段时间看见拆了钉子的孔都想上去插一插——宋晋琛就是那个拆掉钉子的人。
宋晋琛提了几个学校的名字,说吃过早饭就叫人去办,免得褚玉怪他赊“工钱”。褚玉点头答应,腿一扫跨在他腰上,豪迈地握着阴茎就往下坐。
还没坐下去,他被掀下去了,愣愣地歪在床上,不明白为什么。
“行了,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办好,不用这样。”宋晋琛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洗澡去了。
褚玉趴在床上夹被子挠床单,翻来覆去地滚,忽然床头柜上传来震动,他爬起来去看,是宋晋琛的手机,有人打电话来。
他举着手机跑去浴室,依然是不关门,扭开门就推进去,喊道:“你的电话!”
“谁啊?”宋晋琛在淋浴间里回答。
“叫——”褚玉看了看,“叫钟星阑!”
宋晋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手把淋浴头调成更轻柔的档位:“你接吧。”
“哦——”褚玉的光脚丫子啵噔啵噔跑回房间。
宋晋琛关了水,侧耳听褚玉在卧室里讲电话。
“喂?找谁——我?你管我是谁!他啊?他在洗澡,没空,你待会儿再打——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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