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不行,连呼吸声听起来都像在打哆嗦,柳如意皱起好看的眉头,“爸,狗是不能自称我的,既然您名字叫苟老幺,那以后就自称老贱狗吧。”
说着,她轻佻的抬起苟老幺的下颌,饶有兴致的开口,“来,老贱狗,叫几声我听听。”
“不……”
苟老幺不可置信的看她,下意识就要拒绝,柳如意再次拽了下手上的绳子,没有系扣的松松垮垮绕在苟老幺性器上的绳子慢慢滑下,柳如意在手上绕了几圈儿,只留下的二三十公分的头儿,她拎起另外一头捏在手里,复又揪住了苟老幺的耳朵逼他仰起脸来,直接朝他嘴上挥去。
“啪!”
尖锐的疼痛袭至唇瓣,苟老幺吃痛欲躲,耳朵却还捏在他儿媳妇手里,他儿媳妇力道极大,他竟然…挣脱不开。
只能紧紧闭上双眼任由狠厉的绳子砸在自己唇上。
苟老幺哭得撕心裂肺,可柳如意丝毫没有怜惜之意,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冷着一张俏脸施刑的女子,那么美,那么好看,却又那么残忍……
她怎么就……那么喜欢打人呢?
还不管不顾的乱打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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