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用后穴含了进去,这才懒懒地趴在阮苍澜怀里,和他舌吻起来。
这个天气,在屋子里打一炮能热出痱子来,这个地方正好,在溪边,有凉风阵阵,有温凉柔软的草地,有浓密的树荫,被这么喂一顿,许弈深当然是满足的,他很满意,哪怕没有爱,阮苍澜这样技巧娴熟的床伴也很难得。
而他和阮苍澜之间,偏偏有爱,做起来就更疯了。
在雨林里和一个毒枭野战,还被一条蛇舔到射精,这要是放到一年前在警校,他想都不敢想。
见他兴致盎然,阮苍澜也很有感觉,没多久就又硬了,那东西本来就被许弈深含着,这会儿直挺挺又硬起来,让许弈深感觉很明显,他拍了把阮苍澜的胸膛,嗔道:“你,你也太快了,怎么这么快就又……”
后半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阮苍澜隔着白色薄纱,揉弄着他胸前两点,轻轻掐着,说道:“还不都怪你,太性感了,弄得我一见你就把持不住。”
他这话是真的,许弈深几个月前刚出现时,那种清冷干净的气质就很勾他,被他肏了这么多次,彻底开发过,许弈深整个人都像是第二次发育了一样,腰软眼媚,举手投足间都有种勾人的春情,魅惑而不自知。
这种春情,是被阮苍澜肏出来的。
一想到这点,阮苍澜就难耐腹下的欲火,浑身的血都热起来。
他一翻身,把许弈深压在身下再度肏干起来,凶狠野蛮,两人很快又攀升到高潮,许弈深浑身潮红,亟待发泄的时候,却猛然瞧见,阮苍澜停下了胯下动作,一伸手,从身旁勾了一根草茎,那根草茎,很细,质感微微有些硬。
阮苍澜拈着这根草茎,小心翼翼,从许弈深尿道口插进去。
许弈深顿时瞪大了眼睛,害怕得颤抖,阻止道:“老公……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阮苍澜魅惑道:“怎么不可以?还没把你弄坏呢。”
许弈深只好闭上嘴,选择再一次相信阮苍澜,那根草茎,大概有筷子那么粗,一点点从他马眼塞进去,有些微痛感,但还可以忍受。
与此同时,阮苍澜大操大干起来,许弈深本来就要高潮了,偏偏马眼被堵住,发泄不出,一下子憋得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在阮苍澜身下一抖一抖的。被堵住的那个地方,此刻难受得很,他没忍住,叫出声来。
“啊啊啊!”
阮苍澜很满意,又肏了他一会儿,把精液射进他身体里,才把草茎扯出来,许弈深得到了解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