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死,情浓之时,甚至还不忘抬头,冲墙角的男人挑衅似的,眨眨眼。
那男人缩在墙角,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原以为许弈深是根干瘪竹子,没想到被阮苍澜一肏,就原形毕露,是株招摇的罂粟花。
绚烂妖娆,美得不可方物,让阮苍澜上瘾。
男人自知输了。
阮苍澜凶神恶煞,看许弈深的眼神却温柔如春,许弈深清冷干瘪,却在阮苍澜胯下妖冶生姿。
他们是相爱的。
男人沉默着离开,刚走到门口,阮苍澜就吼道:“不许走!”
他一阵欣喜,停下脚步,难不成阮苍澜还想办他?
没想到却等到阮苍澜一句话:“小深喜欢看你吃瘪的样子,蹲那边,不许动。”
许弈深那点小心思被琢磨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发笑,故意恶心那男人,娇滴滴道:“老公,别浪费时间。”
声音娇滴滴的,听得那男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阮苍澜听着,却觉得分外动人,亲了亲他道:“好好好,不浪费。”
又一波猛烈的撞击肏弄,许弈深情不自禁叫出声:“嗯哼……啊哈!老公你好猛!”
快感如灭顶之灾,迅速袭来,他感觉自己要射,阮苍澜却故技重施,堵着不许他射,他憋得满脸通红,但是这种奇异的快感却让他无法自拔,他一阵痉挛,后穴骤然缩紧,夹得阮苍澜舒爽不已,猛一挺身,将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液浇在他身体里。
许弈深这才被放开,射得一塌糊涂,爽得连连颤抖。
蹲在墙角的男人面如死灰。
阮苍澜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就逼他看了场活春宫,还不许他逃跑。
许弈深舒服地喘息,趴在床上,阮苍澜的性器已经软了,还插在他后穴里,不舍得离开,好像本来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无比契合。
他很喜欢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很安心。
阮苍澜亲他,唇舌流连,带出一丝儿淫靡的口水,安慰他道:“宝贝,不吃醋了好不好?以后我的精液只给你吃,好不好?”
许弈深面色绯红:“嗯。”
阮苍澜意犹未尽,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夹紧了,给我生个小宝贝。”
许弈深嗔道:“我生不了,你找别人去,你外面花花草草不是挺多的吗?哼!”
阮苍澜掐着他的下巴,笑道:“刚答应了不吃醋,又开始了。”
许弈深心虚,阮苍澜看他撒娇,下身的欲根再度勃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