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许弈深头一次,主动搂住了阮苍澜精壮有力的腰。
阮苍澜愣了一瞬,笑了笑,伸手把他搂进了怀里,贪婪地嗅着他的头发。
“你叫我怎么疼才好。”他温柔地揉着他,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融为一体:“想要什么?跟爷说说。”
许弈深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爷,我想看看你的纹身。”
阮苍澜讶异:“这么简单?”
许弈深点头:“嗯。”
阮苍澜宠溺地笑笑,背对许弈深坐起来。
这些日子,许弈深要么是面对面被阮苍澜侵犯,要么是背对着被侵犯,其余时候都躺在床上休养,还没仔细看过阮苍澜的纹身。
阮苍澜的纹身纹得很漂亮,很细致,从后背尾椎开始,沿背脊骨攀爬,蔓延到脖颈处,最终在右耳后,留下三条凤凰翎羽,七彩凤凰羽毛层叠,恰到好处掩盖住后背的伤疤,把冷酷时光磋磨出的伤痕,雕琢成明媚颜色,对比着青山绿水,更显绮丽,美得惊心动魄,许弈深几乎忍不住,想要亲吻这美背。
他没有吻上去,只是心猿意马地伸手抚摸着,抚过一条条凤凰的翎毛,一条条伤痕,像是在见证过往那些峥嵘岁月。
阮苍澜安安静静侧着脸,任由他摸。
这个男人的皮囊,其实过分优秀,银灰色齐耳头发,略有些长,显出一分洒脱不羁。肌肉发达,骨相完美,放肆张扬着蓬勃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像古希腊神话里的美男子,配上这片炫目的纹身,宛若神只。
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群人,长在了最精准的审美点上,美得不可方物,惊心动魄,人见人爱,雌雄都发情。
何况这个男人第一眼就看中了自己,视若珍宝。
许弈深想,如果阮苍澜不是毒枭,如果他没有对自己用强,自己见到他,大概率还是会主动弯的。
如果自己不是警察,他不是毒枭,该多好。
阮苍澜见他半天没动,侧身亲了亲他:“怎么了?”
许弈深眸中闪过一瞬的惊慌,掩饰道:“没……没什么。”
阮苍澜一把将他揉进怀里,两个人又陷入了缠绵滚烫的亲吻,唇舌交缠,欲望勃发。
许弈深被亲得身子发软,阮苍澜用眼神往下扫了扫,示意他:“你看,都怪你,它又硬了。”
许弈深往后缩:“是你太贪心!”
阮苍澜:“小深乖,帮我用嘴弄一回,好不好?”
许弈深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