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鲜少在性冲动时对别人发泄,只有亭柳,他憋了许许多多年,怎么经得住挑逗?
亭柳看着闫一秋终于袭身过来,提起的心脏放下来,还好,还好,男人没有嫌弃他。
他还是喜欢自己的逼的。
亭柳被抱起来,他立即搂住闫一秋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胸口——天啊,这个男人连气味都是优雅迷人的,虽然亭柳知道十有八九是香水的功劳,但一意孤行地认为是闫一秋生来就有的——和自己的臭熏熏形成对比。
亭柳羞红了脸,他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被这样的男人抱着,他一定会嫌弃吧?
亭柳庆幸自己虽然落魄,但尽可能保持清洁,即使这饥饿的日子,他也会强撑着去河边洗洗身体,尤其是——把小逼仔仔细细搓洗过,他讨厌这个地方,便不许它比别的地方更脏,多亏这个洁癖,他让闫一秋吃到清洁软糯的滋味。
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女人?
多半是这样吧。怎么可能有人对一个长逼还长鸡巴的有性欲?
亭柳夹起腿,想藏起自己的小阴茎,可闫一秋把他抱在料理台边坐好,还打开他的腿,想要把他的畸形暴露出来。
亭柳呜咽着抓住衣摆,尽可能捂住阴茎,只让小逼若隐若现,勾引男人进来。
只要他操进来,就没空管自己多余的器官了吧?
闫一秋垂着眼看他,两只手撑在亭柳两边,他瞧着亭柳遮遮掩掩,却刻意露逼的行为,保持沉默,没有碰他急切想碰的地方。
亭柳更慌张了,男人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不对劲?他会骂自己怪物吗?会让自己滚出去,然后叫警察来抓走他吗?
亭柳将脑袋沉沉地埋下去,他本就没有信心和闫一秋对视,现在更是无地自容了,要是闫一秋冲上来,不管不顾地强奸他,弄痛他,都比赶他走强百倍。
亭柳扯住衣摆的手指关节攥得发白,直到,直到闫一秋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阴茎!
亭柳脸色惨白,完了,他知道了,可是这样的自卑羞辱,他的阴茎却在闫一秋手里逐渐挺立,叫嚣着主人的淫荡。
亭柳涌出眼泪,用手臂捂住眼帘哭起来。
闫一秋却帮他撸,还拿来披萨盒,放在亭柳的腿上,拿一片披萨喂他,亭柳一边哭,一边张嘴吃,他怎么可能不吃呢。
亭柳的阴茎生来就不是让他当男人的,几下就被闫一秋撸出东西来,闫一秋帮亭柳弄完上边,着手弄下边,他摸亭柳的逼,抠他的阴蒂,捻他的阴唇,亭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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