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愈加凶,索性背过身不理男人。
向立行无奈之下使出了绝技。他将手指聚在一起,用嘴哈了一口气,就往小农民的小腹两侧伸去。
“啊!哈哈哈哈!!呜呜呜!”小农民被挠的边哭边笑,竟起了个大大的鼻涕泡。
他一吸气,鼻涕泡”啵“的一声炸了,惹得向立行哈哈大笑。
小农民坐起来,哀怨又愤怒地看着他,抄起枕头狠狠砸向他的脸。
半个月后向立行去拆线,被护士痛骂。
“受伤期间要少剧烈运动,会留疤的!你看看你这个伤口现在是什么鬼样!”向立行像个被教训的小学生,表面上乖乖挨批,心里:下次还干。
与此同时,陈诺拉终于出院了。在医院的期间,她每日浑浑噩噩,几乎不吃不睡,一闭上眼都是手机里自己不堪入目的样子。
半个月,剃的精光的头发又长出了发茬儿,而伤口处还是光秃秃的,她光是闭上眼摸,就心如刀绞,痛苦得快要崩溃。
出院这天,她用围巾把自己的脑袋包的严严实实,孤身一人打车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她发现自己的生活用品被扔在门口,衣服散乱的堆在行李箱上,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陈诺拉输入指纹,门锁果然被重新设置了。李总连房子也没有留给她,半年的陪睡和多次的流产只折成了一张薄薄的银行卡。
她蹲在门口,抱着头大声痛哭,邻居被她吵得开门大骂,她只好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遍把自己的行礼一件一件塞进箱子。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坐在冰冷的台阶上自言自语,完全没想到自己还在做小月子。
陈诺拉深呼吸两口,鼓起勇气从包里拿出手机——自从李总来的那天之后,她看到手机就要发狂,护工怕她砸了,只好给她收在包里,平日里不让她看到。
她细细地翻了一遍通讯录,基本都是之前通过李总和向立行认识的一些有钱男人。原本想着多线发展,好让自己时时刻刻都不会缺饭票,可想到自己如今的样貌,怕是再也没人要了吧。
不管了,还是先试一试。
陈诺拉吸吸鼻子,强行扯出一个笑容:”喂,张总啊,你好呀我是诺拉。“
对方直接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又试了几个,都是这样。陈诺拉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翻到当初一个对她很感兴趣的刘经理,抱着侥幸心里点了通话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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