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分泌出了唾液,肚子也咕咕叫起来。
卢卡没有笑话他,自觉让开,走得远远的。
关征只觉说不出的屈辱,但他没法抵抗,最终还是克制不住躁动的本能,跪在地上狼吞虎咽起来,被契约改造后的味觉得到了满足。
对他来说,狗盆里的食物就像是毒品一般,越吃越让他欲罢不能,短短几分钟,喉咙就分泌了数十次唾沫。
进食结束后,卢卡很想带他去奴隶的反省室看一眼,被关征严词拒绝了,只好先带关征回去,用牵绳的方式。
有了之前的经验,关征这回没有挣扎,只是仍然没有下跪,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跟在卢卡身后,高大魁梧的雄躯被卢卡用狗链牵着,随便一动就能把骑士掀飞出去。
卢卡把他关到阳台上的狗笼里,上锁之后便匆匆离开,赶回去训练,留关征一个人待在狭窄的狗笼里。
又过了一天奴隶的生活。
关征抹了把脸,手腕上的钢镣泛着金属光泽。
狗笼里什么都没有,逼仄而且冰冷,关征在里面坐立不安,想睡也睡不着,想出去也没机会,唯一能做的只有看狗笼外边的月亮。
金属杆硬邦邦的,十分硌人,手脚无论怎么放都不舒服。
也许是明天要远走主城执行任务,科鲁斯回来得很晚,直到月色浓重,这个兽人才风尘仆仆地带着一身寒气回来。
刚从战场上赶回来,科鲁斯还穿着一身铠甲,沉重的甲胄上沾满了血腥气,护腕和靴子也满是泥土和灰尘。
“晚上好,老大。”科鲁斯摘了头部护具,一直被皮革压着的兽耳回到原来状态,下意识动了动。
“晚上好,欠揍的豹子。”关征一点不领情,面无表情地坐在笼子里。
科鲁斯笑了笑,没有生气,随手把佩剑扔到一边,当啷一声砸在墙壁上。
“怎么了,卢卡没有伺候好你?我可以帮你教训他。”
关征想说好啊,但想到卢卡白天那殷勤的模样,他又把这句话咽了回去,现在想想,似乎只有卢卡没有把他当成可以随便羞辱的奴隶,尽管这两个人都挺欠揍的。
“留着吧。”关征一顿,想了想,“找个机会提拔他。”
“行,你说了算。”
科鲁斯脱去沉重的铠甲,露出一身强悍的肌肉,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噜噜连灌三杯水,把整壶水喝得一点不剩,关征看着科鲁斯不断晃动的尾巴,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尾椎似乎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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