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都无法正常入睡,待在笼子里仅仅只能缓解一点精神上的压力。
科鲁斯面露难色,现在他不确定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对的了。
只要脖子上还戴着项圈,佣兵就永远离不开狭窄的狗笼,关征昨晚是这样对他说的。要想获得睡眠,只有被锁在狗笼里才行,否则奴隶契约会不断强迫关征保持清醒,睡意越浓,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勒得越紧,直到濒临窒息。
对奴隶来说,这其实是一条很常见的规则,只是科鲁斯不忍看见曾经的队长受到这种折磨,明明是名强者,怎么会沦落成毫无尊严的奴隶。
“呃啊…!”
佣兵忽然闷哼了一声。
失禁般的尿意在身下徘徊,连带着一段段密密麻麻的电流,他重重喘了口气,被禁锢的性器越发涨痛,整个人都绷紧了,脑袋“砰”的一声撞到狗笼顶部。
科鲁斯吓了一跳,连忙打开笼门,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关征踹了一脚,沉重的钢镣打在他肩膀上,隔着护甲也一阵闷疼,兽人不禁皱了皱眉,抱怨道:“我是要帮你!”
笼门被再次关上。
关征一手抓着金属栏杆,一手紧紧捂着下体,像是经受着难以忍受的煎熬。
“到底怎么了?那个地方有什么好藏的,还是说…你想要排尿?”
科鲁斯龇了龇牙,看着蜷缩在狗笼里的男人,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个可能。他知道有的奴隶会被主人剥夺生理自由,毕竟对契约者而言,支配一个奴隶就像喝水一样简单,半兽人连进食都要控制,怎么可能允许关征擅自排尿。
“你有多久没有尿过了,上次排尿是什么时候?一天?两天?”
科鲁斯丢出一连串问题,他想看一眼关征挡住的是什么,可笼子里的空间实在有限,关征健壮的体格只能勉强塞在里面,手臂遮在下面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关征没有回答,厚重的金属项圈深深勒紧了他的脖子,仿佛为了印证科鲁斯的话,这名佣兵咬紧牙关,手把下面挡得更加严实。
“挡着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科鲁斯好气又好笑,一时不知道他和关征到底谁性子更倔,这种时候了还舍不得放弃那点形同虚设的尊严:“老大,你都爬进我给你买的笼子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我说过会帮你。”
回应他的是一句咬牙切齿的“滚开”。
兽人也有点烦了,坚硬的趾甲重重敲了两下笼子:“把手拿开,不然我就要动手了。你知道我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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