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跳,试探性问道:“先生怎么喝这么多酒?心情不好?”
外人面前不能掉面子,古蔺借着灯光看着地板线专心走直线,仍然在用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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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来抵抗眩晕感,很遗憾没有接收到岑徽的聊天请求。
岑徽等了半天古蔺都没有回他话,看他盯着脚下走路时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向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醉鬼问问题。
他半搂半架着古蔺进了厕所放水,眼巴巴看着古蔺顺着本能磕磕绊绊从裤子里掏出了小鸟,“哗啦啦”放了好大一泡。
放着让他来,扶鸟这个任务他可以的!
“鸟看起来还不小,挺白,俊生生的,”岑徽心想,“但没我的大,嘻嘻。”
黄种人的那处多多少少都得有点色素沉积,有些雄激素分泌旺盛的甚至会长出一根大黑棍来,才不是什么千人斩万人斩斩出来的。而古蔺的却不一样,他全身都白,没想到那处没见光的地儿更白了,一根水萝卜似的。
虽然时机不对,但岑徽还是要夸一声古蔺的手很好看,嫩白修长的手指扶上他自己罕见白白净净的性器,两相衬托下,怎么看都是在撩拨人。
放完了水甩了甩,在古蔺挣扎了半天仍然没穿好裤子后,岑徽终于忍不住出声刷存在感。
“哥,我帮你穿吧,这个皮带你手不稳穿不过来,让你一个人穿能穿到明天了。”
一大段话古蔺什么都没听懂,他兀自两只手和自己的皮带较劲,岑徽只得怀着些不清不楚的心思,两手环住他的腰伸到前面来,三两下帮古蔺搞好皮带。
期间还“不小心”碰到了古蔺的小手,美滋滋。
蓦地,岑徽脑子里开始循环了一句粉圈非常着名的话,“哥哥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搂腰了搂腰了搂腰了!
岑徽为了能看见古蔺的皮带,只得把头放在古蔺的肩膀附近伸脑袋向前看。前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的呼吸都打在了古蔺的脖颈处,迟钝如古蔺还是感觉到了异样,缩了缩脖子。
显得更惹人怜爱了。
只是岑徽在非常实诚地扣皮带,没有发现古蔺这一可爱到爆炸的动作。
“扣好了,我们出去吧。”
古蔺两手摸了摸自己的裆部,好着呢,它自己扣好的?神奇。
岑徽见他在身上乱摸,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