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廷转头就看到她吃力挪坐到床边,扶了一把。
时秒额头顺势抵在他腹部,借着他缓了缓,大腿又酸又疼,差点不是自己的,幸亏今天不手术。
闵廷:“还能去会场吗?”
“能,没事。”时秒扶着他胳膊站起来,人走到盥洗台才缓过来。
从起床到坐在餐桌前,时秒一直没有去跟闵廷对视,昨晚的耳鬓厮磨,他洒在她脖间的呼吸,他掌心擦过,他抵达深处的力道,都还在脑海里。
闵廷今天要去公司,跟她约好晚上回岳父那边吃饭的时间,问她:“几点去接你?”
时秒这才看向他:“五点或者六点都可以。”
视线对上,她在昨晚某一瞬间的那种悸动又重新来过。
餐桌上大多时间在安静进食,偶尔会说上一两句。
时秒想到孩子的问题,趁着今早的时间清闲,于是问他:“你在我们刚领证的时候,想没想过要孩子?”
闵廷如实说:“没想过。”
他连婚礼都没想过办,自然也不会想那么远的事。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
“等时间合适了,我们就要。”
他拿过面包篮里的面包,抹上点黄油,“火腿要吗?”
时秒慢了半拍,原来他是在给她涂面包:“不要。我火腿都是拌芝麻菜吃。”
闵廷把面包给她,拿了一个空盘子,夹了些芝麻菜,又拆了盒西班牙火腿,淋上橄榄油和黑醋汁,叉子放盘子里,从桌面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