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肃晋刚刚去包厢外接了个电话,进来就听到他们在聊胸心外科大会。
闵廷侧脸,瞅着来人:“怎么听不懂?我现在能把心脏解剖图画出来,所有循环讲明白,你说我能不能听懂?”
周肃晋在旁边另一张空位子坐下来,半信半疑:“你能画得出来?”
闵廷:“问娄维锡,他知道。”
人到齐,商韫开始洗牌:“你们俩大半年没在牌桌上碰面了吧。”
以前的牌局,十次有五次能遇到他们两人在牌桌上,因为都是不谈恋爱不想结婚的主儿。不谈恋爱,那工作之余就有大把时间在会所。
周肃晋嘴上说着不结婚,现在是女儿奴,他每次来会所不许别人抽烟,说回家到女儿房间看女儿时身上不能有烟味。
今晚是一个多月来头次来会所,还是在家把女儿哄睡着才来。
商韫感觉闵廷以后当了爸爸,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闵廷和周肃晋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很像,有些喜好也相同,两人有一款同样的手表,国内一共三块,他们俩就是其中两块的主人。
“你们谁了解钢笔,推荐几款好用的给我。”闵廷强调,是好用。
周肃晋瞧他一眼:“闵稀又想练字了?”
闵廷:“买给时秒用。”
他无法形容当晚在听到叶怀之那番话后的心情,以为时秒喜欢那个系列的钢笔,所以他才送了同系列,原来是她买来送人,对方没看上,她舍不得扔于是自己用。
当时他又向叶怀之确认,叶烁在丢礼物前,知道那是他姐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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