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作痛的不适。
平民被买入贵族家里后,属于奴隶的存在,是贵族的附属品,基本上没有希望再见到家人了。
没想到管家居然和他说可以回家。
因为激动,空气中溢出少于甜腻的气息,像是新鲜采摘的草莓,咬一口都汁水淋漓。
管家还没来得及嗅出哪里来的芳香,更多的是欢愉过后麝香的味道,充斥了独属于“王”的气息,像是警钟一样敲打在了管家的脑海里,一时间驱散了他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管家连忙把放假的事情简单交代完离开了。
月圆之夜得以团聚,于是玫瑰庄园里的仆人们在每个月月圆之夜那天可以回家探望家属,第二天再回来庄园就可以了。
拜伦顾不得身上的不适,干完活把身上柔软的棉衣换回粗布麻衫,背着来时的小包袱回家了。
。
日落西山,月明星稀,拜伦远远地看见了草屋的顶。
驴车在三岔路口停下,拜伦给顺路送他回来的阿力叔叔递上几个铜币,拎着包袱快步走到了家门口,又放缓了脚步推开了门。
“妈妈,您怎么又大半夜在忙活。”拜伦上前抢过母亲手里纳了一半的草鞋,抢过针的动作轻柔,生怕扎到母亲。
屋内点的灯光昏暗,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了。
“拜伦,你怎么回来了。”脸上满是岁月痕迹却仍然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的玛丽揽住拜伦的肩膀,眼角滑落下一滴泪,“让我看看瘦了没。”
“妈妈,我很好。”拜伦为了让玛丽放心,还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弟弟妹妹都睡了吗?他没有回来吧?”
那个他不言而喻,指的赌徒父亲。
“不提他了,孩子们都睡了,今晚和妈妈一起睡吧。”玛丽也顾不得继续工作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拜伦摇了摇头,一下午的颠簸让他有些昏昏沉沉。
玛丽独自撑起这个家太久了,碰到长子回来像是有了主心骨,忍不住絮絮叨叨。
拜伦挽着母亲的手,掀开用麻布做成的门:“妈妈您别太操心了,以后每次月圆我都会回来的。”
“月圆,月圆好啊。”玛丽想起了往事,摸了摸拜伦的脑袋,“以前你爸爸还没沾上赌,我当时怀着你容易饿,他常常下工后去森林里找些吃的。有一次月圆他带回来了一株果子,特别甜,但他一口都舍不得吃,全留给我了。”
玛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说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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