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叫他给搅和了!我就说他是个祸害,不然怎么吃了那么多要人命的东西,都还能相安无事活着!”
丫鬟跟着应了几声是。
廖氏气愤不已,想到楚衡给陈四郎号的那个脉,更是沉下脸:“他不过就是个书呆子,哪里来的本事给人号脉!肾亏不举,还真是结结实实下了自己姐夫的面子!”
她话音才落下,前头的宴上,楚大富派了管事过来在廖氏耳边低语:“郎君说,小宴还是散了罢。前头饮酒玩乐的心思都淡了,话里话外都在询问姑爷是否真不举。”
好好的小梅宴就这么散了,廖氏这口气如何能忍。
等送客人出了门,廖氏一个转身,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命人关上府门,怒喝道:“去把三郎给我叫过来!”
楚大郎想要劝上两句,已然从丫鬟口中得知陈四郎被号脉一事的楚二娘,已经抓着陈四郎大吵大嚷起来:“他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你怎么就不懂甩开他,非要叫人抓着你的手腕给你抹黑!
楚二娘一边怒斥陈四郎没用,一边狠狠咒骂楚衡,像是忘了自己在宴前还央求兄长夫君帮着丢他脸面。
陈四郎心中也十分恼怒,见妻子污言秽语的咒骂,更是烦闷,甩开手就要往后院走。
楚大富见不得娇养的女儿出口成脏,当下皱眉,让身边的管事去西厢叫人。
楚衡只睡了一小会儿就被前来请人的管事隔着房门叫醒。
白术为他披上从山庄穿来的裘衣,替换下楚大郎那身过了时的衣裳。因才睡醒,楚衡随手抓了两把头发,望见铜镜中已然没有丝毫醉意的脸,微翘的唇角似笑非笑的扬着。
楚衡跟着管事走到了中堂,守在外头的丫鬟们绷着小脸,大气不敢喘。见楚衡过来,一个两个都忙弓着身子行了个礼。
楚衡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