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贸然行动……
“帝流浆”拥有更改世间万物规则的特性,但这种不讲原则的特质莫名让钟离心生警惕。
于是,钟离冷静的选择继续倾听。
虚空中,牛津在缓慢翻他的书页,说他和剑桥正在打赌。
青年缓缓垂眸,侧耳听到风中细微的轰笑声——牛津和剑桥说他们在赌大不列颠的下一代皇室成员,里面的男性什么时候变成地中海秃头。
钟离先生冷静的想,英国王室知道他们的城市在拿自己的头发下注吗……
“bollocks(胡说八道),你们两个礼貌吗?”
在一众城市的窃笑声中,伦敦作为国家首都低声骂道。
……
飞机穿越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接着进入俄罗斯领空,苍穹之上,冰冷空气如同未经磨砺的刀刃,锋利而透彻。
岩龙的尾巴悠然自若的盘到主人腰际,金棕色的祥云钻进主人的怀抱中,鳞片闪过一道惬意的灵光。
刚刚觉醒的岩龙需要足够的休息时间。
他不该继续注意身边的动静,只是钟离在梦中听到了身后机舱的嘈杂——一名年轻人突然哮喘发病,瘫倒在座位上不断挣扎。
年轻人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勾勒出无声的痛苦。随着每一次浅而急促的呼吸,他的肩膀剧烈地上下起伏,好像一艘在风暴中挣扎的帆船,不断地偏离航道,随时都有可能被巨浪吞没。
空乘急忙寻找旅客中是否有医生,空乘小姐喊了几声,除了旅客们惊疑不定的面孔外依旧没有医生站出来。直到一名身材高大,却刻意蜷缩着肩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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