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自己道侣留下的东西。
总是心里千百个不愿和恨意,但腹部淫纹滚烫,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拿过那只狼毫,一寸寸塞入自己已经饥渴难耐的女穴。
女穴翕动着吞入狼毫,坚硬的动物毛发擦过肉壁,让他尖叫出声,只是弓起背用手将那物在自己穴里一遍遍抽插起来。
众人只看见那漆黑的狼毫在他雪白的臀间进进出出,淫水淅淅沥沥地向下喷吐着。
那一向清冷矜贵的剑修被自己插得尖叫练练,此时已经后脊一阵潮红,淫荡防浪得开始喘了起来。
“好痒……痒死了……要坏掉了……骚母狗想要好多鸡巴操进来……操死我……”
伴随着他小腿一阵痉挛,竟是单用女穴绝了顶,潮吹出来了。
那琅玉已是动了情,穴里夹着一根毛笔,撅起屁股已然是动情至极,只是向魔修爬过去,身下留着水,掰开臀瓣展露自己泥泞不堪的花穴。
“恳求主人肏进骚穴给奴止痒。”
那魔修恶狠狠地掌掴了他雪白的屁股一下,拿着他腰间佩剑的剑柄就往那口骚穴里肏,嗤道:“又开始泛骚病了,可惜你道侣死的早,不然若是知道自己养了个骚母狗,可得高兴死了。”
琅玉身子一僵。
然而下一刻那剑柄就桶至极深处,就叫他忘了刚才所想,一下下直抵在子宫口,在自己花穴里插得“噗呲噗呲”作响。
细长的剑穗珠子插在菊穴里,搅得是汁水飞溅,他黑发黏了一身,臀肉乱颤,撞得通红,那是哭得一喘一喘,两颊酡红。
“啊啊……好舒服,嗯……肏到子宫了,母狗的骚穴要被操坏了,要操烂了……啊……”
那灵剑已是通了灵,在他那花穴里发着滚烫,他花穴被肏得又肿又红,烫得尖叫连连,一下下操着竟然浑身一个颤栗,漏下了浅黄色的尿来。
“出来了……出来了……”
琅玉失神地喘息着,两股颤栗,花穴猛烈收缩着,已然难以合拢,又喷出好几股淫液,后穴的剑穗伴着骚水一并滑了出来,又淫荡又色情。
旁头有人嗤笑道。
“好好一个炉鼎,竟被肏成了个烂逼骚货,王四,可真有你的啊,可别玩坏了,到时候要你哭的。”
那被换做王四的魔修嘿嘿笑了声,便用靴尖漫不经心反复碾着对方那口淫荡的花穴,催着淫纹叫对方又动情地扭动臀部,献媚一样撅起红肿的臀,去蹭王四的靴。
“都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