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必须和林望舒和夏茸茸坦白,而且越早越好,所以……与其等着两人自行发现,不如从他口里说出来,至少可以解释。
“一会吃过饭後爸爸有话和你们说。”
孩子们的发尾被把玩着,撩到脖子上发痒,笑着闪缩。儿子不懂就问:“为什麽要等吃过饭,现在说不可以吗?”
可怜的孩子快要多个後父了,现在还天真地亲亲爸爸,亲亲丈夫。
“不能饿着小舒和茸茸呢。”男人向来温润的脸庞似乎多了些愁绪,眼羽笼下了阴影。他抱着两个不明所以的小孩,用脸蹭蹭他们的脸颊。
“好,吃过饭再说。”夏茸茸和搂着爸爸的脖子,温顺地说。
林徽便以收拾东西用餐离开了,揣着崽子的少年坐着等吃。
“茸茸,爸爸好像不太开心?”林望舒亲近林徽,对方的情绪变化他也能察觉得到,不安地问着丈夫。
“我有预感要说的不是好事呢。”他们没有见过这样子的爸爸,出於对林徽的依恋或本身的善良,两小只并不想看到爸爸情绪低落,暗自决定要给爸爸加油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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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事情不如他们想像中简单。
用过饭後,林徽把人安顿在沙发上,自己蹲下来,一边的膝盖触地稳定自己,腿的肌肉把裤子撑得满满的,以一个相对平视的姿势看着并排坐的少年,拉着他们的手。
“你们不要激动,慢慢听我说……”“爸爸犯了错。”
……
林徽把在游轮上的那件事娓娓道来,着重了胡扉的警觉以及舍身相救,导致後续无可奈何,在控制范围以外的事,主动揽起了大部份责任。又说了後续的处理,最後表达一下自己想要处理好这事的决心。
“你们觉得我应该不管不顾,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吗?”
“……”
“说到底胡扉哥哥是为了帮助您被下药,要是事後把人丢在一边,也太残忍了吧……”夏茸茸抹着眼泪,另一只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说。
“即使他本人或你们也不一定想这样,即使那意味着我们-我和他,你们和他-的关系会更进一步?就算这样你也想我去负起责任吗?”林徽爱惜地给人抹眼泪,微蹙的眉目是不忍心。
“嗯,茸茸也想爸爸有人疼。”
他怕的只是爸爸会不再喜欢他和小舒,甚至会嫌弃他们。他更清楚的是以漠视和恶意回馈一个有恩於自己的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要不是胡扉哥哥出手,被陷害,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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