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显然也是为太上皇走了的事难受。
“母妃节哀。”他除了这样苍白的话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哎,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就是见着他走的时候那个样子,有些感慨而已。”柔太妃想想太上皇死之前还念叨着是温凉克他,不该放他出寺庙,就觉得心寒。她李树柔的儿子,已经忍气吞声了十几年,如今娶妻封王了,凭什么还被人污蔑。
温凉不知道柔太妃心中所想,沉默的坐在一旁喝茶,忽然记起那个梦,试探着问了句,“母妃,我小时候可曾溺过水?”
柔太妃端杯子的手一僵,“为何这么问?”
“梦见自己好像沉在水里,透不过气一样。”温凉顿了下,“梦见被父皇沉在水里。”
“你那时才满月,怎么可能记事?”柔太妃很震惊的喊了声,喊完了发现自己失态,背上一阵发凉,“真的梦见了?”
“真的有这事么?”温凉比柔太妃更加震惊,“父皇殡天那晚我梦见他了。”
柔太妃手里的茶杯摔在桌上,“他和你说什么?”
“说他后悔留我一命。”温凉直直的盯着柔太妃,“就因为我的命格和他不合。”
柔太妃苦笑了一番,“那倒真是他能说出来的话,狡诈多疑,自私自利。”
“既然这么恨我,又为何当时没溺死我?”温凉不理解太上皇对他不讲道理的恨,更不理解他又怎么逃过一劫。
“大概是那时候对我还有些感情吧。”柔太妃先是自嘲了一句,又看向温凉,“你的命是我苦苦求来的,别再说什么没死了的话来气我。”
温凉沉默。
“听说你媳妇儿怀了?这边再待几天,就去照顾她吧,留暖阳那丫头在那边我还不放心呢。”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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