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讲求循序渐进,急不得,比起强暴赵玉笙,他更喜欢手把手将赵玉笙调教成离不开他的骚母狗,以後他回到家,赵玉笙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淫荡地淌出淫液,躺在床上掰开大腿,求着他肏进去,求着他狠狠蹂躏。
这种阴暗的妄想一旦孳生,就势不可挡地蔓延开来。赵珩也许是在过去的某个时刻疯掉的,天秤倾斜,平衡崩塌,但是赵珩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疯,等他在某天发现自己不对劲时,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爱他的孩子。
而这个认知让他兴奋,他成了世人口中扭曲悖德的怪物。
赵珩分开赵玉笙的双腿,赵玉笙吓得想夹紧,但赵珩已经卡在他的腿间,轻易就扯掉赵玉笙的下着。
赵玉笙惊恐地反抗,应激的猫一样,但青涩的少年怎可能敌得过一个成年人。赵玉笙被赵珩按在身下,赵珩的手探入赵玉笙的雌穴中,惹得少年发出媚喘。
那口被过度使用的骚屄如今还红肿着,肉缝紧窄,内壁滚烫,手指才插进去,柔软的红肉就挤了上来,吮吸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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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赵珩现在并不打算肏赵玉笙的穴。他像花豹一样匍匐身子,脑袋埋在赵玉笙的腿间。
赵玉笙愣怔片刻,异样的触感旋即涌上,他愕然地瞪大眼,他的父亲竟然在舔他的雌穴!赵玉笙吓得想推开赵珩,双手抓住赵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