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快乐。
想着她又问向曲岸,“左相那边的事做的怎么了?”
从前几个月她说自己可能会回京便让曲岸动手准备一些事情,其中左相的把柄就是其中的一件。
她回京,最为忌惮她的便是左相。只是三派政党牵制朝堂局势,她又不能出手打破这种平衡的局面,只能从左相手下人入手,找到她的软肋,让她不敢兴风作浪。
“妥了,想必她回府就有人告诉她她侄女克扣盐税的消息。还有,她昨晚就亲自去了古府,肯定是打算跟古家结为亲家,今天古扬告假在家恐怕就是去将军府想把儿子接回去。”曲岸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说道:“我刚才路上听下人汇报说古扬被箫晏气的一甩袖子出来了,什么都没有谈成。”
曲隐自然知道箫晏的性子,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接过曲岸递过来的杯子。
等曲隐收拾妥当曲岸又随她一起入宫,因此刚才才没有换衣服。
她回京的消息左相都知道,更何况掌握着京中各路消息的当今陛下箫冉。
下了马车徒步进入宫门,一些新来的守门之人看到曲岸便放行,但是在看到曲隐的时候却把她拦下来,作势要盘问。
“住手住手,”御前总管吴大佑出来接人,眼尖的瞧见有人伸手拦住曲隐,急忙跑了过来,边跑边喊住手。
吴大佑这些守门之人自然是认识的,见她风风火火的过来,赶紧行礼。
“你们真是瞎了眼了,这人是你们能拦的吗!”吴大佑先是训了她们几句又赶紧对着曲岸曲隐行礼,尤其对曲隐更为客气,怀念的说道:“太傅两年不见风采更盛啊。”
“跟着陛下多年,怎么还没学会沉稳。”曲隐笑着打趣她。
吴大佑脸一苦,说道:“那还不是因为面对的是太傅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