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古赢掏出玉佩,左相脸色僵了一下,随后沉着脸想别的对策。她之前怎么就忽略了这玉。
箫冉捏着玉看了一会儿,递给曲隐说道:“太傅,这是你的玉吗?”
“正是,是我做为求亲信物送给古家三公子的。”曲隐接过玉,想起阿淼,满脸的柔和之色。
箫冉轻咳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向古扬,问道:“古卿这是什么情况?莫不是古卿闲得慌,估计来朕这寻乐子的!”
最后一句话她明显带了些怒气说的,吓得古扬噗通一下跪了下来。直呼不敢。
到底是亲身母亲,古赢撩起衣摆跪下说道:“陛下赎罪,家弟身子弱,一直在臣府中休息,短短两天,家母并未见过家弟,不知道这些事也实属正常。她只是以家弟以往的性子来推测他不会许人亲事而已。”
箫冉恍然大悟样哦了一声,随后便让两个人起来了,看了一眼古扬说道:“古卿以后还是要有证据再来朕面前说事,否则日后朕会怀疑古卿所言之事的真实度。”
古扬急忙点头说是。
箫冉目光刚刚转向左相,她就自己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这亲事恐怕不太合适啊。”
箫冉扬眉,曲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而曲岸却老神入定般的淡定的站着,似乎没听她说话。
左相接着道:“莫不说媒妁之言,这母父之命都没过,这亲事如何当真,另外,古将军是武将身份特殊,就算不许臣的侄女,也该许给一个闲臣或者商人,而不是太傅,右相的姐姐。”
箫冉勾唇,眼底冷意滑过,语气却如常,问道:“左相这是怀疑太傅勾结武将危及朝堂?”
左相立马跪下,额头抵着地板,恳切的说道:“臣不敢恶意揣测,臣只是一心为陛下为社稷着想。”
“暂不说古赢是朕的弟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