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去了,那个红火劲儿,恒通当都给挤兑的关门了,如今恒通当的铺子换了个招牌就成了胡家的买卖,加上安平县这两家,六家当铺,胡家的银子多了去了,谁不知道当铺是最赚钱的买卖,更别提,人胡家大少爷又是童生的头名,等八月里头举试再中了,那可就是官老爷了,还有两位小姐,一个嫁的比着一个门第高,这样的人家莫说小小的安平县,就算整个冀州府都数得着啊。
看见胡家那就是瞧见了银子堆,尤其见青羿生的俊美挺拔,老鸨子更是乐得见牙不见眼的:“哎呦,这是儿那阵子香风把胡大少爷吹到我们醉韵楼来了,可真是贵客贵客啊。”说着扭着身子走了出来。
青羿也荒唐过一阵儿,对于这种阵仗倒也应付自如,笑着一摆手:“今儿在下是陪客,何大人才是贵客。”说着随手丢出一个银锭子。
老鸨子急忙接在手里,掂了掂,一两一个的银锭子,只不过当个见面的赏钱儿,听说周家跟胡家虽沾了些亲戚,却有些疙瘩,周家老爷总想跟人胡家别苗头,如今瞧瞧胡家大少爷,再想想刚才周宝儿那个德行,老鸨子心里直撇嘴,周子生真能让自己脸上贴金,跟人胡家比的了吗,就这出手就差远了。
人胡家少爷虽说来的少,可人这一露面就透着气派,这位可是财神爷,得好好招待。风月场里打了半辈子滚儿,老鸨子什么没见过,一听青羿的话头就明白,这是有事儿要求何之守,来醉韵楼就是为了办事儿的。
立马堆着笑:“何大人这有好几天不来我们醉韵楼了,可把韵娘想坏了,天天念叨着大人,昨儿我瞧她实在心疼,还想着叫个人去府上递送个信儿,又怕惊扰了夫人们,正发愁呢,可巧大人就来了,大人,胡少爷您二位里头先吃茶,我这就叫韵娘打扮了出来。”
何之守本来就好色,更兼韵娘姿色过人,又是自小就卖进风月场里的,调教了十几年,方才接客,除了吹拉弹唱,诗词歌赋,床上手段更非寻常女子能比,加上又新鲜,前些日子,在醉韵楼住了好几日,都快把这儿当衙门了,这几天因给轩郡王淘换生辰礼,才没顾上来,今儿青羿一提,就想起韵娘那销魂蚀骨的本事,哪里还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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