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只不过舌头肿得厉害,说出来的话依旧是非常含糊,只能让人感受到话语中的哀求与害怕,却不能听清他具体说了什么。
男人们和之前一样,并不在意聂河映本身的情绪,更何况这是表示抗拒的惊恐与害怕,他们只专注地盯着聂河映被分开的双腿中间,那是正在吞吃颜色暗沉大手的粉嫩骚逼,一个个眼睛看得都发红了,自己的手也蠢蠢欲动起来。
那只手不管不顾的完全操入的聂河映娇软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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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在里面缓慢的挠了几下娇嫩敏感的肉,立刻让聂河映哭着尖叫,手的主人却毫不在意,手在骚逼之中握成拳头,又往里面捅了捅,捅的聂河映屁股都抖了几下,又是哭着哀求。
男人的拳头就像之前男人们操进来的鸡巴一样,一下一下的操弄着聂河映的小嫩逼,每一下都让那种撕裂的痛苦感觉加大加深,聂河映更为惊恐害怕,他感觉自己骚逼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再次撕裂流血。
只是骚逼里面的白花花精液比鲜血先一步流淌出来,往下流淌到肉嘟嘟的骚屁眼里面,聂河映双眼之中一片迷茫,被填满的充足感觉和快要被撕裂的痛苦感觉在他脑海之中占据了两方地界,要进行搏杀,打的他脑子一阵阵痛,又是欢喜又是害怕,脚趾头从蜷缩变为轻微抽动颤抖。
痛苦比快乐更为鲜明,再加上没多久之后,他的小嫩逼果然被男人粗暴的拳头操的撕裂,鲜血缓缓流出,染红了洁白的精液,聂河映的大脑完全被这痛苦占据,他喘息着,骚叫着,眉宇之前完全是挥散不去的难过与痛苦。
有人摸了摸他的脸蛋,有人的唇舌落下来,亲吻他的眉头,亲吻他的眼皮,以及他轻轻抿着的嘴唇。
男人们好像是用这种方式来安慰他,来哄骗他放松骚逼,让那恐怖的拳头能够更轻易的操弄,因为聂河映的眼角余光已经看到其他男人的手微微发抖,蠢蠢欲动了。
聂河映委屈,觉得这些男人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更好的玩弄他的身体,为了满足这些男人的欲望,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关心在意他的,但是他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哪怕是为了他自己,他也要乖乖放松小骚逼,不然越紧绷,拳头所能造成的伤害就越大。
在这些男人们轮番用拳头操弄聂河映娇贵的小骚逼的时候,他感受着骚逼不断传来的撕裂痛苦,不禁又想到了自己那个虽然骗了自己,却在床上一向非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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